“趙兄,攻他脖頸!”肖天機大喊一聲,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張“滅魂符”,貼在桃木劍上,劍身上瞬間燃起幽藍(lán)的火焰。他身形一閃,避開血手護法的鬼爪,桃木劍直刺他的脖頸。
趙烈立刻會意,右拳變“橫拳”,帶著一股橫掃千軍的力道,打向血手護法的脖頸。血手護法慌忙用鬼爪抵擋,卻被趙烈的拳風(fēng)震得手臂發(fā)麻,就在這瞬間,肖天機的桃木劍已經(jīng)刺到他的脖頸前,幽藍(lán)的火焰燒得他的皮膚滋滋作響。
“啊!”血手護法慘叫一聲,轉(zhuǎn)身就想逃,卻被肖天機用劍鞘抵住后背,“想走?先把陰山派的后路說出來!”
可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突然從側(cè)面撲向石臺上的水晶球——是李默!他趁眾人混戰(zhàn),偷偷繞到石臺旁,伸手就想抓水晶球:“這水晶球是我的!陰山派答應(yīng)給我十萬兩黃金!”
肖天機沒想到李默到現(xiàn)在還想著錢財,眼底瞬間冷了下來。他屈指一彈,一道金光從指尖飛出,正好打在李默的后背——那是一張“定身符”,李默剛碰到水晶球的指尖瞬間僵住,整個人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,臉上還殘留著貪婪的表情。
“你以為我沒防著你?”肖天機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,“從你進遺跡起,我就知道你和陰山派有勾結(jié),留著你,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露出馬腳?!?/p>
血手護法見李默被制,知道大勢已去,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丹丸,就要往嘴里塞——那是“爆魂丹”,服下后能暫時提升十倍修為,代價是死后魂魄俱滅。
“別讓他服下!”林青崖大喊一聲,甩出一道“捆仙索”,纏住血手護法的手腕。肖天機也同時出手,桃木劍刺穿他的手腕,黑色丹丸掉落在地,被雪璃的靈火瞬間燒得灰飛煙滅。
解決了血手護法和李默,眾人終于松了口氣。肖天機走到石臺前,看著被“鎮(zhèn)魂符”壓制的水晶球,眉頭微皺:“直接毀了它會讓殘魂逸散,我們得用‘封魂鼎’把殘魂收起來,再帶回青城山凈化?!?/p>
林青崖立刻點頭:“我這就聯(lián)系師門,讓他們送‘封魂鼎’過來?!?/p>
趙烈則走到李默身邊,踢了踢他的腿:“這小子怎么辦?總不能一直定著他?!?/p>
“交給江湖盟處置吧?!毙ぬ鞕C淡淡道,“讓他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?!?/p>
接下來的兩天,眾人在遺跡里布下“防御陣”,等待青城山送“封魂鼎”。期間,雪璃一直守在水晶球旁,靈火時不時落在水晶球上,像是在感知殘魂的動向,它身上的白毛漸漸泛出淡淡的金光,靈火也比之前更亮了幾分——這是它即將進化的征兆。
等到“封魂鼎”送來,肖天機親自出手,用“引魂咒”將水晶球里的殘魂引到鼎中,再用“鎮(zhèn)魂符”封住鼎口??粗鴼埢瓯怀晒Ψ庥?,眾人終于放下心來。
可他們不知道,這只是阻止鬼國之亂的第一步。后來,肖天機帶著林青崖、趙烈和雪璃,又陸續(xù)平定了陰山派在海外的三個據(jù)點——在印度洋的一座孤島上,他們與操控“海煞”的陰山派祭司大戰(zhàn),趙烈的形意拳在海上悟出“浪拳”,能借海浪之力攻擊;在北極的冰川下,他們找到陰山派隱藏的“尸窟”,林青崖的“清靈咒”進化成“凈化咒”,能一次性驅(qū)散大范圍的尸氣;在太平洋的一座珊瑚礁里,他們遇到了守護“鬼國入口”的“水妖皇后”,雪璃在這場戰(zhàn)斗中徹底進化成“超級靈獸”,靈火變成耀眼的金色,不僅能在水中燃燒,還能吐出“滅魂火”,一下子就燒盡了水妖皇后的怨氣。
隨著一場場戰(zhàn)斗的勝利,肖天機的名聲越來越響,江湖上都稱他為“肖天師”??傻搅酥心?,他漸漸沒了四處奔波的興致,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過日子。一次在南方的小鎮(zhèn)除妖時,他遇到了一個名叫蕭子陵的少年——這少年天生擁有“陰陽眼”,卻因不懂術(shù)法被邪祟糾纏,肖天機見他天賦異稟,又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模樣,便懶懶散散地收了他做弟子,將“陰眼”秘術(shù)和符咒之術(shù)傾囊相授。蕭子陵也爭氣,短短三年就學(xué)有所成,能獨自平定一方邪祟,成了江湖上有名的“小肖天師”。
等到天下徹底太平,肖天機便帶著雪璃,在江南水鄉(xiāng)買了一座小院。后來,在一次道家法會上,他遇到了蘇玄璣——這位女子精通道家劍術(shù)和“清心咒”,性格溫婉卻不柔弱,兩人一見如故,漸漸生出情愫。
如今的小院里,滿池荷花年年盛開,雪璃喜歡趴在屋檐上曬太陽,偶爾還會跟肖天機下棋,它如今不僅能口吐人言,還會用靈火偷偷移動棋子,每次被肖天機發(fā)現(xiàn),都會引來蘇玄璣的笑聲。每日清晨,肖天機和蘇玄璣會在院中的柳樹下練劍,劍光與晨光交織;午后便在窗邊喝茶看書,蘇玄璣讀道家典籍,肖天機則漫不經(jīng)心地翻著當(dāng)年從遺跡里帶出的古籍;傍晚時分,三人會沿著河邊散步,看夕陽落在水面上,泛起粼粼金光。
江湖上的紛爭早已與他們無關(guān),正如肖天機常說的:“世間最難得的,不是平定多少災(zāi)禍,而是能守著心愛之人,過著安穩(wěn)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