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和血腥味,令人作嘔。
偶爾能聽到一些零星受傷士兵的哀嚎聲,那聲音微弱而絕望,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呻吟。
他們有的被埋在尸體下,只能艱難地伸出一只手,掙扎著,有的躺在血泊中,身體不斷抽搐。
一匹被炸斷了腿的馬倒在地上,痛苦地嘶鳴著,不明白為什么發(fā)生了。
馬的身邊躺著幾個日軍士兵的尸體,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驚恐表情。血,從他們的傷口中不斷涌出,染紅了周圍的土地。
營地中間,被炸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彈坑。彈坑周圍,是被炸得粉碎的裝備和武器。
在一個倒塌的營帳旁邊,一個受傷的士兵躺在那里,他的臉上滿是塵土和血跡。他的一條腿被炸斷了,傷口處血肉模糊。他用顫抖的手試圖捂住傷口,阻止血液的流出,但無濟(jì)于事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,嘴里發(fā)出微弱的求救聲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然而,沒有人能夠回應(yīng)他。
另一個角落里,一個年輕的士兵趴在地上,他的背部被炸得血肉模糊。他的眼睛半睜著,眼神空洞無神。他的嘴唇微微動著,似乎在說著什么,但卻沒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
也許,他在思念遠(yuǎn)方的家人和故鄉(xiāng)的櫻花,也許,他在后悔自己參與了這場戰(zhàn)爭。
夜,依然深沉。微風(fēng)輕輕吹過,帶來一絲涼意,但卻無法吹散這片營地中的血腥和絕望。
“嘖嘖嘖~太慘了,太慘了,不忍直視啊不忍直視”胡力搖頭晃腦。
營地里現(xiàn)在到處都在燃燒,夜視儀可就沒用了??珊τ猩锢走_(dá),方圓三公里只要還有心跳,只要還有體溫,地下不超過五米都能探查到,老牛逼了。
胡力站在營地中間,右手拿著USp小手槍,左手拿著一把佐官刀杵在地上,看著周圍的營地。
要說鬼子真夠狡猾,這么短的時間居然挖了個藏身洞,三頭鬼子軍官躲在里面。
扔了個震撼彈進(jìn)去,然后拿著手槍全點(diǎn)了名。看著其中一頭死鬼子還是個大佐,那兩個應(yīng)該是其副官。
手里這把刀就是在那大佐手里扯下來的,真是“死”不撒手。
胡力游走在營地里,見到還沒斷氣的鬼子,就仁慈的在其胸口插一刀。
走走撿撿,基本沒什么能看上眼的??吹綆最^死驢,順手給收了,聽說馬肉不好吃,就沒管。
這時手臂上單兵戰(zhàn)術(shù)終端發(fā)出“嘀嘀”聲,看下屏幕,是高空飛行器發(fā)來的預(yù)警,有一百三十人從西南方向這邊靠近,離此大約十里地。
胡力在屏幕上點(diǎn)了下,飛行器從營地上空提升高度,飛向西南方。
不一會,屏幕上顯示這些人順著土路向自己這邊走來。人員散的很開。
雖然夜色如墨,但在顯示器猶如白晝,可以看的很清晰。
他們身著破舊的衣衫,衣服上滿是補(bǔ)丁,裝備簡陋,僅有為數(shù)不多的老舊的步槍和一些自制的武器。
胡力看到這些,已經(jīng)知道他們是誰了,就沒管他們。繼續(xù)在這營地里挑挑揀揀,真的沒看上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