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擺你們面前有三條路。"
"第一,你們在彭城繼續(xù)頑抗,跟我們慢慢打。"
"第二,回倭國保家衛(wèi)國,說不定還能混個護國英靈。"
手指掰到第三根時,胡力突然獰笑道。
"第三,要是你們選擇第二,你們得先,投,降。。。"
帳篷里頓時死一般寂靜。松井太久郎的禿頂滲出油汗,梅津的軍刀鞘"咔咔"作響。
胡力的算盤珠子都蹦到他們臉上了,哪里還不明白胡力的用意。
突然,西尾狂笑起來,隨后猛地掀翻談判桌。
"哈哈哈。。。你當(dāng)我們是蠢貨嗎?"
"讓我們回國和鷹醬廝殺,你好坐收漁利!"
"對啊。"
胡力居然點頭承認(rèn),根本不加掩飾。
"我就是這么想的,同意不同意你們隨意,我無所謂。"
投影儀里,還在重復(fù)播放五架b-29轟炸機轟炸東京的畫面。
帳篷內(nèi)的空氣凝固了。投影儀的光束中,灰塵像垂死的飛蛾般飄浮。
西尾壽造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鮮血順著指縫滴落。目光死死盯著手里的《投降書》,紙張邊緣在微微顫抖,不是風(fēng)吹的,是他自己的手在抖。
"八嘎。。。"
赤鹿理突然暴起,軍刀劈向文件。
"帝國軍人寧可。。。"
"砰!"
胡力抬手就是一槍,格洛克的子彈精準(zhǔn)打飛赤鹿理的軍帽。
王富貴順勢把槍管頂在他后腦勺上。
"再動一下,老子請你吃花生米。"
巖永汪突然撲到地上,老淚縱橫地抓住胡力褲腳。
"閣下!我。。。我愿意簽!但求您放過我孫女。。。"
巖永汪哆嗦著指向幕布。
"她才五歲,就在東京。。。"
"巖永君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