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戰(zhàn)隊是尖刀,不是用來填戰(zhàn)壕的石頭,敵人現(xiàn)在化整為零,藏在暗處,用最陰毒的方式消耗我們?!?/p>
“你帶人過去,就算能殺幾個,也可能陷入更大的陷阱,造成更大的損失!我不能再用精銳去冒險了!”
“可是司令。。。難。。。難道就看著兄弟們白白犧牲嗎?!難道就任由那些老鼠猖狂嗎?!”
明臺激動地反駁,聲音都變了調。
“這是命令!”
陳司令猛地提高音量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越是這樣,他越不敢放明臺出去。
“沒有我的命令,特戰(zhàn)隊主力不得擅自出擊!給我守好現(xiàn)有防線,加強警戒!”
“清剿行動…暫時收縮!以連排為單位,依托道路和據(jù)點,進行拉網(wǎng)式、堡壘式推進!”
“寧可慢,也要穩(wěn)!不能再給敵人分散伏擊的機會!”
明臺死死咬著牙,胸膛劇烈起伏,最終,他猛地一跺腳,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“是!”
聲音里充滿了不甘和憋屈,隨后他轉身大步離開指揮部,背影帶著一股決絕的戾氣。。。
陳司令的命令很快傳達下去,華軍的清剿行動變得異常謹慎和緩慢。
部隊不再輕易分散進入?yún)擦趾痛迓?,而是沿著主要道路構筑臨時堡壘,步步為營,用火力反復清掃可疑區(qū)域后,才敢緩慢推進。
這種“鐵桶”戰(zhàn)術確實減少了被小股敵人伏擊的機會,但代價是進展緩慢如同蝸牛,士氣在枯燥的等待和緊繃的神經(jīng)中持續(xù)下滑。
而敵人,則獲得了喘息和重新部署的寶貴時間。。。
幾天后,一個更壞的消息傳來,一支在“鬼見愁”沼澤邊緣執(zhí)行警戒任務的華軍步兵班,遭遇了從沼澤深處潛出的、裹滿厚泥的黎文福殘部的夜襲!
對方利用對地形的熟悉,從意想不到的水道摸近,突然發(fā)動襲擊!
雖然該班頑強抵抗,最后擊退了敵人,但也付出了三死五傷的代價,班長李衛(wèi)國重傷昏迷!
消息傳到特戰(zhàn)大隊駐地,成了壓垮明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王八蛋!欺人太甚!”
明臺一拳砸在桌子上,震得水杯跳起老高,眼里燃燒著熊熊怒火,連日來的憋屈、憤怒和對犧牲戰(zhàn)友的悲痛徹底爆發(fā)了!
“收縮!收縮!再收縮下去,我們就被困死在這爛泥潭里了!”
“別人怕死,老子不怕!雷剛!山貓!鷹眼!靈狐!跟我走!老子倒要看看,這‘鬼見愁’里藏的是群什么鬼東西!”
明臺無視了陳司令的命令,親自挑選了大隊里最精銳的八名隊員,雷剛、趙小川、李銳、蘇梅、劉鋒、王建國、陳浩、周衛(wèi)國組成尖刀小隊。
攜帶最精良的裝備,趁著夜色,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那片吞噬了無數(shù)戰(zhàn)友生命的“鬼見愁”沼澤。
起初,憑借豐富的叢林經(jīng)驗和先進的夜視、熱融合裝備(雖然水下效果差,但岸上依然有效),他們進展順利,避開了幾處明顯的人工陷阱,并悄無聲息地摸掉了兩個外圍的泥人哨兵。
明臺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稍稍放松,甚至涌起一股“不過如此”的輕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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