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砰!砰!”
稀稀拉拉的槍聲響起。鬼子這時因為缺少彈藥!導致火力極其微弱。
子彈打在人群中,雖然造成了幾聲慘叫和倒下的身影,但相對于七百人憤怒的洪流,這點損失根本微不足道!反而更加激起了勞工們的兇性!
復仇的火焰一旦點燃,便以燎原之勢瞬間席卷了整個礦坑。七百多顆被踐踏、被奴役、被視作牲口的心,在血腥的殺戮中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。。。毀滅施暴者!
不是打殺,就是要毀滅,以更加殘忍的手段毀滅這些畜生,來發(fā)泄心里壓抑已久的憤怒。
“沖上去!干掉他們!”
老周怒吼著,帶著幾十個勞工,頂著稀疏的子彈,如同潮水般涌向那個最近的了望哨。
了望哨上面的兩頭鬼子看著下面密密麻麻、眼珠赤紅、如同喪尸群揮舞著手里致命工具撲上來的人群,嚇得肝膽俱裂,胡亂開了幾槍,也不管打沒打中,轉(zhuǎn)身就順著梯子向下爬去。
“哪里跑!”
一個身手敏捷的年輕勞工小伙子猛地甩出手里的撬棍,撬棍在半空中‘嗚嗚’翻滾著,精準地砸在一頭鬼子的腿彎上。
“達咩!?。 ?/p>
那頭鬼子慘叫一聲直接從梯子上栽了下去,像一坨翔似的‘啪嗒’一聲糊在地上,還沒等他從摔懵中回過神,瞬間就被下面等候形似喪尸的人群給淹沒。
另一頭鬼子剛爬下幾格,就被老周一鐵鎬砸在肩膀上,慘叫著掉了下來,立刻被憤怒的鐵器“噼里啪啦”砸的頭破血流,憤怒還在繼續(xù),這頭鬼子成了碎塊、碎肉、肉米、肉醬。。。
黑皮桑托,這個平日里以折磨勞工取樂家伙,此時嚇得魂飛魄散,四處亂竄,慌不擇路地朝著一個狹窄的礦洞里鉆去,以為能躲過一劫??伤麆傘@進洞口,就被幾個眼尖的勞工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麻痹的桑托!想跑?!”
臉上帶著長長鞭痕的阿福,怒吼一聲,抄起地上的大鐵錘就追了過去。另外幾個勞工也立刻跟上去堵住了洞口。
桑托在漆黑的礦洞里沒跑多遠,就絕望地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個死胡同!他驚恐地轉(zhuǎn)過身,只見洞口已被堵死,幾張被仇恨扭曲的臉龐在微弱的光線下如同惡鬼。
“饒…饒命!我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桑托涕淚橫流,跪在地上拼命磕頭。
“饒命?你抽死老李頭的時候,怎么不饒命?!”
阿福雙目赤紅,想起被桑托活活用鞭子抽死的工友,手里的大鐵錘帶著千鈞之力,狠狠砸下!
“噗!咔!”
第一錘砸在桑托的肩膀上,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,桑托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但阿福毫不停留,面露猙獰揮舞著大鐵錘,八十、八十、八十…如同打鐵似的瘋狂向下砸著。
其他勞工這時也擠了進來,手里的撬棍、鐵釬瘋狂地往躺在地上的桑托身上招呼!
“啊~~~呃啊~~~!”
慘叫聲在狹窄的礦洞里回蕩,很快變成了骨頭被砸碎的“咔嚓”聲和肌肉被搗爛的“噗嗤”聲。
桑托的身體像破麻袋一樣在石壁上彈跳、變形。鮮血、碎骨、肉沫濺滿了洞壁和掄錘、插扦人的臉上。
當阿福終于停手,拄著錘子喘著粗氣的時候,桑托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灘難以辨認的、混合著泥土碎石和碎骨的粘稠“肉米”,小小的空間里彌漫著濃重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