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經(jīng)濟戰(zhàn)?意識行太滲透?”
張德輝若有所思。
“沒錯?!?/p>
胡力點了點頭。
“米醬那邊其實已經(jīng)開始布局了,他們正在全球范圍內(nèi)推動一種金融戰(zhàn)略,意圖將米幣和黃金掛鉤,后面再通過控制原油等大宗商品的米幣結(jié)算權,來綁架全球經(jīng)濟?!?/p>
“同時,他們會利用其文化輸出能力,不斷向沙連及其衛(wèi)星果灌輸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,放大其內(nèi)部的不滿和對立?!?/p>
“我們可以順勢而為,甚至在某些方面推波助瀾?!?/p>
胡力眼里閃爍著精光。
“比如,秘密支持沙連內(nèi)部的分離傾向,在果基市場上暗中打壓能源價格,削弱其外匯收入?!?/p>
“甚至…可以悄悄給他們輸送一些‘經(jīng)不起推敲’的經(jīng)濟學理論,鼓勵他們進行一些‘自毀長城’式的改革…”
胡力將一些復雜的金融戰(zhàn)、輿論戰(zhàn)手段,用相對通俗的方式解釋出來。
雖然有些名詞張德輝兄弟聽得似懂非懂,但核心意思他們明白了,這是一場沒有硝煙,卻同樣能摧毀一個果家的戰(zhàn)爭。
張德輝兄弟二人聽得目瞪口呆,后背甚至感到一絲涼意,他倆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,果基博弈竟然還有如此陰險而致命的層面。
而胡力,這個年輕的侄子,其對世界格局的理解和駕馭能力,已經(jīng)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范疇。
陽臺上的談話在暮色中還在繼續(xù),遠處京城的燈火漸次亮起,如同星河流淌。
張德輝聽到胡力點破米醬已經(jīng)開始布局全球金融戰(zhàn)略,意圖將米幣和黃金掛鉤,臉色頓時變得更加凝重。
他雖然不是經(jīng)濟專家,但身居高位,正制嗅覺極其敏銳,立刻意識到了這背后的巨大風險。
“小力,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理解這里面的所有門道,但我能感覺到,如果讓米醬的這個謀劃得逞,將來全世界可能都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?!?/p>
“要是被他們用‘錢’這個東西掐住脖子!這絕不是好事!”
張德輝的語氣帶著深深的憂慮,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藤椅扶手。
胡力看著張德輝焦急的樣子,笑了笑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張叔,你先別急,米醬這么做,根本原因在于他們的貪婪和霸全思維?!?/p>
“他們通過戰(zhàn)爭,積累了巨大的財富和威望,就想著如何將這種優(yōu)勢永久化、制度化?!?/p>
“通過控制全球貨幣體系,他們就可以不動一兵一卒,堂而皇之地向全世界征收‘鑄幣稅’,用幾乎零成本的綠紙換取別國的真實商品、資源和勞動力?!?/p>
“同時,還能利用金融霸全周期性地收割其他果家的財富,轉(zhuǎn)嫁自身危機。”
說到這里,他頓了頓,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