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丁,你不是沒揍過人吧?”齊大寶看出了一點端倪。
“我當多少年公安了,咋可能沒揍過人?”丁大山辯駁道。
還擺事實,講道理?
明顯是底氣不足。
齊大寶悄悄跟劉根來對視了一眼,追問道:“你都是咋揍的?”
“別人咋揍我咋揍唄,還能是咋揍?”丁大山答道。
實錘了,丁大山就是沒咋揍過人,硬撐著嘴硬呢!
他要是底氣足,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怎么問怎么回答,早就開懟了。
“根來,要不,一塊兒活動活動?”齊大寶的壞勁兒上來了。
“那就活動活動唄,我都困的快睜不開眼了,正好清醒清醒?!眲⒏鶃泶蛄藗€大大哈欠,又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脖子。
“你倆要去揍那些賭徒?”丁大山眨巴著兩眼,“這不太好吧?所長給咱們得任務是看著他們?!?/p>
“不是我倆,是咱們仨。”齊大寶攬住了丁大山的肩膀。
“所長說沒說過不讓咱們揍他們?”劉根來又給丁大山加了一碼。
“好像……沒說過?!倍〈笊较肓讼?。
“那不就得了?!眲⒏鶃硪粩偸?,“所長要的是結(jié)果,咱們把他們看住了就行,具體怎么看,所長才懶得管呢!”
丁大山明顯感覺劉根來的話有點牽強,卻又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,齊大寶和劉根來也沒給他思索的時間,把羈押室大門一開,連推帶拽的把丁大山弄了進去。
那二十多個賭徒都被銬著,有的坐在地上,有的蹲在墻角,有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,還有的在來回溜達。
劉根來他們進門的時候,二十多個賭徒幾乎都朝他們看來,神色卻各有不同。
有認錯的,有求饒的,有下跪的,有哭訴的,也有帶敵意的,神色最復雜的要屬跟山貓子一塊兒的那三個家伙。
見劉根來跟兩個公安攪在一塊,還是一副熟絡的樣子,三個家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“丁哥,交給你了。”齊大寶松開攬住丁大山肩膀的胳膊,順手還拍了兩下。
“交給我啥?”丁大山?jīng)]動彈,似乎是有點手足無措。
“揍??!”齊大寶指著那幾個還在哭嚎的家伙,“這你都能忍?反正我是忍不了?!?/p>
這就要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