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主任也是個吃貨,他更感興趣的是福省的海鮮,按照他的說法,福省有很多北方?jīng)]有的海鮮,既然去了一趟福省,那就一次吃個過癮。
“喂喂喂,我去福省是辦正事兒的,不是去胡吃海塞的,讓你倆說的,我都快成飯桶了?!眲⒏鶃碜焐线@么說著,心里已經(jīng)開始琢磨怎么吃遍福省的海鮮了。
他這話一出口,于主任和何主任同時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。
劉根來是不是飯桶不好說,但這小子絕對是個吃貨。
不說別的,他們跟劉根來就是從吃的東西上認識的,后面的交往也沒離開吃的東西。
這大半年下來,他倆跟著劉根來吃了多少新鮮東西?
不說別的,眼前的西瓜就是其中之一。
劉根來要去福省,他倆不跟他聊吃的,聊什么?
聊工作,聊奉獻?
且不說這小子是不是那塊料,他也得愛聽才行。
劉根來還不知道倆主任鄙夷自己什么,要是知道了,一定翻他們幾個白眼兒。
我就是去奉獻的。
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——就跟誰不會拽詞似的。
劉根來跟兩個主任扯了半天閑天,于主任自始至終都沒問他有沒有買到收音機。
劉根來有意提到收音機不太好買,于主任也沒接話茬。
剛開始,劉根來還有點不明白,仔細想過之后,他想到了原因。
東西已經(jīng)送出去了,再提就有點表功的嫌疑。
大恩如大仇,這話用在這里雖然不太貼切,但也是那個意思。
劉根來感覺自己又學到了。
他要做的東西可不老少,好幾樣還都挺費時間,比如紅燒肉、回鍋肉、臨沂炒雞,還有蒸饅頭。牛大廚一直忙活到下午一點多,才忙活完。
也就是天太熱,大中午的沒幾個來國營飯店受罪,牛大廚能騰出更多時間給他做菜,要不,想做完,起碼也要到下午三四點。
空間里存了不少菜,飯盒都快用完了,劉根來把飯盒都騰了出來,讓做好的菜在空間里懸浮著,就算這樣,他還是去供銷社又拿了七八個飯盒,才把菜都裝上了。
主要是紅燒魚太費飯盒了,一條魚起碼七八斤,沒四五個飯盒根本裝不下。
好在牛大廚只給他做了兩條,要不,他都沒法拿。
就算這樣,劉根來走的時候,還帶了個小盆。小盆里裝的是紅燒肉,光肉就將近十斤,再加上切進去的那些土豆,起碼得有二十斤,把供銷社的飯盒包圓了也不夠,劉根來干脆連盆端。
剛出國營飯店沒多遠,劉根來就把這些東西都收進了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