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急啥?是安排個人管你,又不是另給你安排個師傅?!苯鹈瘍裳垡坏伞?/p>
“這還用安排,我?guī)熜植皇沁€在嗎?”劉根來祭出了王棟。
“那也行,回頭,我跟王棟說說,你要是偷奸?;?,就讓他替我揍你?!苯鹈c(diǎn)點(diǎn)頭,頗有點(diǎn)從善如流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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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根來忽然感覺有點(diǎn)不對。
我是不是自己跳坑里了?
師傅就等著我這么說呢!
王棟是他師兄,替師傅管他本來就是應(yīng)當(dāng)應(yīng)分,師傅再一交代,王棟收拾他就半點(diǎn)顧忌也沒了。
劉根來忽然感覺自己像那只猴子,怎么蹦跶也蹦跶不出師傅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。
唉,鬧了半天,師傅也是個銀幣。
銀幣歸銀幣,這頓酒還是要陪師傅喝的。
所里的肉分了好幾天了,估計金茂家也剩不了多少,就算是剩下的,多半也是腌肉。劉根來琢磨了一下,裝模作樣的去劉芳家轉(zhuǎn)了一圈,再出來的時候,手里拎著一只德州扒雞、六七條刀魚,還有二斤花生米。
德州扒雞是他那次去島城的時候,在路上買的,當(dāng)時買了不少,后來也沒咋吃,劉芳坐月子,他都拿了出來。
這玩意兒包裝挺好,保質(zhì)期還挺長。
刀魚都是他釣的,足有上百條,都在空間里放著,基本都是一兩斤的大刀魚,兩條就能做一盤。
花生米自然是下酒用的,這玩兒意是妥妥的下酒神菜,要陪師傅喝兩盅,花生米自然要備上。
金茂早就習(xí)慣了自家徒弟的神通廣大,也沒問劉根來這幾樣?xùn)|西是哪兒來的。不等徐奶奶回來,他就收拾了兩條刀魚,切段紅燒上了。
等魚出鍋了,金茂又炒了一鍋花生米,稍稍加了一點(diǎn)油,在出鍋的時候,又加了點(diǎn)醬油,撒了一把蔥花。
這種做法,劉根來還是頭一次見,趁熱嘗了一口,味道還不錯。
“等涼透了,花生米脆了,味道更好?!苯鹈亮瞬潦?,又摸出了自己的煙,點(diǎn)了一根。
都當(dāng)副所長了,也不提提檔次,還抽不到一毛錢的大生產(chǎn)。
劉根來暗暗鄙夷著,點(diǎn)上了自己的中華煙。
傍晚時分,徐奶奶和苗嬸兒一塊兒回來了,看樣子,兩個人的收獲都不錯,麻袋都鼓鼓囊囊。
剛到家,倆人就一人拿了一把野蒜送到劉芳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