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玩意兒蔥味兒這么沖,熗鍋應該不錯。
至于小香蔥,郭存寶沒聽過應該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這個品種。
他也懶得多解釋,又拿起了一棵苦菊,蘸著大醬吃了一口,想把辣勁兒壓下去。
別說,苦菊蘸醬的味兒還真不錯,那點苦味根本不算啥事兒。
“你是認真的?”邢隊長還在想著劉根來的條件,“你在你們派出所就是這么上班的?”
“當然不是?!眲⒏鶃碛趾攘丝诓柰马樍隧槪偹闶娣?,“我要敢干一天歇兩天,我?guī)煾岛臀覀兯L還不得天天逮著我揍?”
“那到我這兒了,你為啥提這要求?”
“這話說的?!眲⒏鶃砺柭柤绨颍澳氵@叫挖人,我這叫跳槽,待遇當然要比原單位好,要是差不多,我吃飽了撐的往你那兒跑?你說是不是,邢隊長?”
“你才十六歲,成天想著偷懶,怎么進步?”邢隊長擺出了說教的架勢。
“你也知道我才十六?”劉根來反問了一句,沒再說什么。
邢隊長又是一怔,旋即便搖頭笑了。
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,點一句,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十六歲,還沒成年呢!
進步?
立再多的功也沒用!
就算再過兩年,劉根來滿十八了,也不可能讓他當刑偵隊長。
換句話說,劉根來這半年干的這些事兒,立的這些功,足夠他躺平好幾年。
他要是接著干,哪怕干再多活,立功再大,也都是為別人做嫁衣,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進步升遷,而自己只能原地踏步。
傻子才愿意。
想通這一點,邢隊長也就熄滅了挖走劉根來的心思。
沒有目的,這場酒就輕松多了,等劉敏把牛師傅做的油炸山雞肉端上來,邢隊長吃的毫無形象。
“這菜不錯。”郭存寶也是邊吃邊點頭,“我還是頭一次吃,這是什么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