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架后面的機關(guān)上通了一根電線,電線順著墻角一路通到東西走向的墻上。
那堵墻后面就是保姆房,墻中間掏了個洞,供著一尊關(guān)帝財神,雕像前是一個扁圓的香爐,電線就通到香爐下方。
劉根來裝作不經(jīng)意的踱步到關(guān)帝財神前,盯著那個香爐,皺眉思索。
“看啥呢?”
王亮覺察到了劉根來的異常,湊過來看了一眼。
“這個香爐有點奇怪,它好像是鑲在墻上的。”劉根來直接點了出來。
“是嗎?我看看?!睆埲阂矞惲诉^來。
他比王亮直接多了,伸手就要把香爐拿起來,卻差點閃著腰。
“唉喲,還拿不動,真是鑲在墻上?!?/p>
“看你那個虛樣兒,身子都被掏空了吧?你起開,我來。”王亮把張群扒拉開,兩手一塊握住了香爐,猛一使勁。
香爐沒被拿起來,卻無意中轉(zhuǎn)了一下。
“這玩意還能轉(zhuǎn)!”王亮就像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,兩手抓住香爐又是一轉(zhuǎn),香爐很容易就被轉(zhuǎn)了半圈。
下一刻,西墻上的書架忽然無聲無息塌陷進去一道門,緊接著,塌陷下去的書架又無聲無息的朝一側(cè)滑開,出現(xiàn)在三人眼前的是肖瑤房間的的那張豪華席夢思大床。
“這……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?”王亮有些傻眼,看那不敢相信樣子,估計是跟劉根來想到一塊去了。
“不是暗室啊,害我白高興一場。”張群卻有些失望,他還想著金銀財寶呢,關(guān)注點根本不在這上面。
“二十七,別打岔?!蓖趿烈惶?,“肖望遠的書房和肖瑤的臥室之間怎么會有一道暗門?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?”
“這有啥好奇怪的?”張群不以為意,“這別墅解放前就有了,那個時候那么亂,弄道暗門還不正常?萬一被人堵家里,真要逃命的時候,當?shù)囊埽€能不帶著女兒?”
嗯?
別說,還真有這個可能!
現(xiàn)在雖然不是亂世,但那是對老百姓而言的,對肖望遠這樣的資本家來說,脖子后面可是隨時都懸著一把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的刀。
他保養(yǎng)一下暗門的滑道,應(yīng)該算合理吧?
難道真是我想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