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價格?”金茂問道。
“五毛?!眲⒏鶃泶鸬馈?/p>
金茂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琢磨了一下,說道:“五毛就五毛吧!這是根來的一點心意,他又不差這點錢。以后,他要是闖了啥禍,大伙多替他兜著點兒就行了?!?/p>
啥叫我闖了啥禍?
師傅你就不能盼我點兒好?
不過,金茂這么一說,石斑魚的價格算是定下來了。
巡邏的時候,剛走過人來人往的站前廣場,金茂就問道:“你去福省干什么了?能說就說,不能說就當我沒問。”
“原先不能說,現(xiàn)在能說了?!?/p>
劉根來知道金茂不是好奇,是關(guān)心。
他這個當徒弟的一走就是十多天,金茂這個當師傅的怎么可能不管不問?
“是不是跟敵特有關(guān)?”金茂一下就猜到了。
“嗯?!眲⒏鶃睃c點頭,“那邊有個女特務(wù),長的挺漂亮,把福市的分管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腐蝕了,大局長沒辦法,就跟他的老上級,咱們的大局長求援,大局長想到我,就把我派去了。”
漂亮兩個字,劉根來還是用的四聲。
“呵呵……”金茂難得的笑了笑,“派你去的確挺合適,特務(wù)抓住了嗎?”
“那當然,也不看看我是誰徒弟?”劉根來順嘴兒就是一個彩虹屁,又把破獲特務(wù)組織的整個過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。
他已經(jīng)講了三遍了,一遍比一遍精彩,可金茂聽了卻沒太大反應(yīng)。
難道是我講的不還夠扣人心弦?
再一想,劉根來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論說書,金茂更是他的師傅,就好像小岳岳相聲說的再好,也逗不樂老郭一個道理。
巡邏一圈回來,于進喜正在他們辦公室跟齊大寶和秦壯鬧騰,一見劉根來,于進喜就招呼一聲,“走走走,所長喊咱們?nèi)齻€過去,我都等你老半天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