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睡到下午三點,劉根來吃了點存在空間里的干糧,往床上一躺,吹著風(fēng)扇吃著西瓜看著小人書,好不自在。
晚上,石唐之又沒回家吃飯,劉根來看了一眼導(dǎo)航地圖,發(fā)現(xiàn)他還在市局忙活。
估計又是在忙活什么大案子。
上次,抓到大痦子以后,石唐之一直沒透露大痦子的身份,劉根來猜測應(yīng)該是大痦子牽扯到的案子還沒完結(jié)。
一直晚上八點多,石唐之才回家,又去書房忙活到將近十點才躺下。
劉根來這會兒早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,劉根來來到派出所的時候,先去了找了周啟明。
他的腳雖然還沒好利索,但已經(jīng)不耽誤走路了,在走進(jìn)周啟明辦公室的時候,他卻故意裝作一瘸一拐。
周啟明剛到,正在擦著桌子,一見劉根來就把抹布一扔,劈頭蓋臉的問著,“你昨天干嘛去了?怎么沒來上班?”
“警校沒通知你?”劉根來一屁股坐在周啟明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,把鞋子一脫,揉著腳腕,“我還以為你都知道了?!?/p>
“我知道啥了我知道?”周啟明瞥了一眼劉根來還沒完全消腫的腳腕,“你這副德行,不是在跟學(xué)員對練的時候受傷了吧?”
“你就不能盼我點好?”劉根來白了他一眼,又活動了一下腳腕,“我是在抓劫匪的時候,被石頭硌了,扭了腳腕?!?/p>
“什么劫匪?你說清楚點?!敝軉⒚鲊?yán)肅起來。
劉根來是什么性子,他再清楚不過了,偷奸?;瑲w偷奸耍滑,但肯定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。
“所長,你露大臉了,一共三個劫匪,我和齊大寶抓了倆……”
劉根來看出來了,周啟明是真不知道。
其實,這也不能怪警校。
那十個往期最佳學(xué)員昨天早晨就回去了,正常都會跟各自單位匯報情況,根本用不著警校再打電話通知,警校的人哪兒知道劉根來一天都不回派出所?
等劉根來把昨晚的情形繪聲繪色的講明白了,周啟明又拿起抹布擦著桌子,“你倆運氣是真好??!”
“啥叫運氣好?”劉根來不愛聽了,“人家常平分局萬局長都表揚我和齊大寶認(rèn)真負(fù)責(zé),咋到你嘴里光剩運氣好了?”
“我說錯了嗎?”
周啟明數(shù)著指頭跟劉根來掰扯著,“抓第一個劫匪的時候,那么多人都在搜查草垛吧?就算沒你倆,別人也能找到吧?劫匪土槍火藥受潮,打不出子彈,換成別人,也不會挨槍子吧?
抓第二個劫匪的時候,他的腳都露出來了,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到,偏偏別人都去集合了,就你們倆沒走,這不是運氣好又是什么?”
劉根來一下噎住了。
他居然無法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