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4年,四九城,外頭寒風(fēng)凜冽刺骨,一整夜的雪,讓四九城盡是一片皚皚。
南鑼鼓巷95號院這里,青磚灰檐都沾著積雪。
“嘶……”
何雨柱打了個冷顫,從噩夢中驚悚醒來,往腦門一抹全是冷汗,心跳砰砰砰加快跳著。
夢里面在他親爹何大清離開了以后,院子里一大爺易中海打著幫助她們兄妹的旗號,以長輩的身份來教育他,開口閉口就是全院團結(jié),尊老愛幼這些話來道德綁架他。
他就像是不受控制的被易中海這些拙劣可笑的話給蒙蔽了,賈家就在他面前賣慘,易中海也幫著賈家說話,要他團結(jié)鄰里幫助賈家。
易中海和賈家合伙給自己洗腦了,賈家不夠糧食吃,他給,賈家不夠錢花,他給,還不求任何回報。
賈東旭家三個孩子,他給好好的養(yǎng)大了,讀書工作結(jié)婚都是他賺錢給安排了,最后還因為被秦淮茹拖著年紀(jì)大了,只能娶了賈秦淮茹,自己的財產(chǎn)房屋,也全部都成了賈家的。
到了晚年了,他沒法去賺錢了,賈家那三個他養(yǎng)大的白眼狼,翻臉無情,把他趕出家門了,他被扔到了橋洞底下,又冷又餓,最后被野狗啃食,死無全尸。
在他的靈魂離開身體的時候,他最后看到的人,居然是他一輩子的死對頭許大茂那個討厭鬼,年老體衰的許大茂拿著破掃帚,驅(qū)趕那些啃食自己尸體的野狗。
也不知道許大茂那把老骨頭能不能招架住。
隨即他就醒了,這個夢也太可怕了,他千萬不能像是夢里那樣給賈家做牛做馬,憑什么?
“哥,哥,你怎么了?”
何雨水看著她哥這躺著在床上不說話,呆呆愣愣的樣子,問道。
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,摸了摸她的腦袋,上輩子,他在易中海洗腦下,在物資匱乏糧食定額的年代,把自家的定量糧食拿去接濟后院的聾老太太和賈家。
這就算他是個廚子,能帶飯盒回家也不夠吃,雨水還是長身體,都餓的不行,怪不得他晚年被趕到橋洞的時候,雨水都沒管他。
長兄如父,他爹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保城的時候,把家里的房子給了何雨柱,存款也給了大半了,就是要他承擔(dān)起照顧雨水的責(zé)任,他卻沒有做到。
何雨柱心里下了個巨大的決心,他不能活得像是那個夢里那樣被易中海給洗腦,去給賈家做牛做馬,至于聾老太太雖然撮合了他和婁曉娥,還讓他有了兒子,不至于絕后。
但聾老太太也是有她自己的算盤,就是想讓自己跟婁曉娥兩個人給她養(yǎng)老。
那個夢太過于真實,甚至被野狗啃食的那種痛感,何雨柱現(xiàn)在還能夠清楚的回憶。
所以,即使他跟雨水就獨自相依為命也不想跟賈家,易中海,聾老太太有關(guān)系。
聾老太太和賈家都可著他又出錢又出糧食,都想吃得好,吃得飽,一個比一個貪得無厭。
他老爹何大清臨去保城的時候叮囑他,易中海面厚心黑,信不得,原本他還不信。
可,樹欲靜而風(fēng)不止。
“嘎吱……”
何雨柱家門被推開了,進來的人正是一大爺,易中海,在院子里有很高威望,還是廠子里七級鉗工,但這老兩口就是生不出來個一男半女。
“柱子,你怎么還沒起來?今天可是過冬,今晚東旭說了,咱們都一起到他那吃晚飯,你不是也買了兩斤肉了嗎,一起拿過去,你看怎么做菜?!币字泻@硭鶓?yīng)當(dāng)?shù)馈?/p>
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,這就開始惦記他了,連他昨兒個提前買的兩斤肉都惦記上了,昨天他去買肉還提醒賈家和易中海了。
他們說不用買,不吃肉,合著是想吃他何雨柱買的肉。
“您白活這么大年紀(jì)了,進來的時候知不知道要先敲門,你怎么進別人家里不敲門?懂不懂禮數(shù)?有沒有禮貌?”何雨柱冷著臉,說道。
他半點便宜都不會讓這些不要臉的白眼狼占了,何大清臨走的時候說了每個月給他寄10塊錢,加上他現(xiàn)在豐澤園學(xué)徒工資,照顧好雨水并不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