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何雨柱大清早去跟豐澤園請了半天假,按照陳雪茹給的地址和消息去找廖玉成,為了不被那么多人知道這些事,何雨柱是自己一個人過來。
何雨柱也知道這個廖玉成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,就純粹是仗著有陳雪茹把柄才會這么有恃無恐而已。
如若不然廖玉成哪有膽子敢對這么一大筆錢下手。
陳雪茹也是心大,居然敢家里丟好幾次錢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說陳雪茹聰明,陳雪茹又把這么重要東西留著不丟掉。
說陳雪茹愚蠢,陳雪茹又能把其他錢財看得很緊,只讓廖玉成觸碰到他能拿到的店鋪里貨款。
陳雪茹也沒想到店里的貨款,廖玉成都敢下手。
何雨柱也是沒想到陳雪茹是個聰明又愚蠢的女人。
之前已經(jīng)有過照面,何雨柱能認出廖玉成。
現(xiàn)在的廖玉成可能是因為坑了陳雪茹一大筆錢,心情好的不要不要,春風(fēng)得意著,梳著大背頭,頭發(fā)可謂是根根分明,就是蒼蠅落上邊都要打滑。
隔著老遠呢,都能聞著這老小子身上的香水味。
長得看著是忠厚老實,沒想到是個口蜜腹劍家伙,給陳雪茹來了這么一下子。
陳雪茹還不敢把人逼急了,如若不然的話,陳雪茹不知道能有多少辦法收拾他,直接報給街道就夠他吃一壺。
“廖玉成,我們談一談?!焙斡曛鶃淼剿埃执钪谒绨蛏?。
“我跟你有什么好談的,有本事,你就讓陳雪茹自己來找我?!绷斡癯衫浜吡艘宦暤?,他很清楚何雨柱無事不登三寶殿,來找他是為什么。
說著,廖玉成要甩開何雨柱搭著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“那你是給臉不要臉?那就別怪我不客氣?!焙斡曛渎暤溃粗斡癯杉绨虻氖指o,讓廖玉成動彈不得,挾持著廖玉成來到一邊的無人小巷子里面。
“你讓陳雪茹有本事自己來?!绷斡癯刹环獾?,自恃何雨柱一個廚子,不敢把自己怎么樣。
“陳經(jīng)理沒時間再來跟你廢話,所以才讓我過來,這么多的錢,你不會以為自個兒真的能放進口袋里吧?”
“八萬塊錢你可真敢動手,是吃準陳雪茹不敢把你怎么樣吧?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對,老子就是吃準她不敢去報警,不敢跟公家說,怎么樣?”廖玉成不裝了,直接道。
“你就是個破廚子,你還想學(xué)人家英雄救美是不是?她陳雪茹賺了多少錢,見者有份,我拿點怎么了?”廖玉成被何雨柱卡著肩膀,嘴硬道。
“沒錯,陳雪茹是賺不少錢,可是你要好好想想,陳雪茹那可是豁出命去做買賣,你要是想分點那也得拿出命來,對吧?”
“而且你也知道陳雪茹是做那些買賣,她性格脾氣你知道,那些東西在你手上,她能吃得好睡得好嗎?把她逼急了,你老婆孩子不管了?”
“那你老娘也不管了?你就不怕陳雪茹半夜把你們家房子給點了?”何雨柱嚇唬道。
“你要是真不怕也沒有關(guān)系,那晚上最好一只眼睜著,一只眼閉著,輪流站崗睡覺,陳雪茹什么人,你不讓她好過,誰都別想要好過?!?/p>
“賺錢而已對吧,何必要搭上你們?nèi)业拿??”何雨柱笑著道,這一笑,笑的很是滲人,饒是這大夏天,廖玉成都覺得自己后背涼颼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