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讓我盡快去西北,還要在他回去保城之前我就走,我明天就去催促,讓他們盡快安排我去西北。”易中海嘆氣道。
“你就是榆木腦袋嗎,不知道想辦法拖一拖,再跟他們求求情,你要是去西北,你讓我怎么辦?”一大媽皺眉道。
“愚蠢,我就是不合格去西北那邊,我都要把自己弄得合格去西北,你以為傻柱真是老實憨厚,其實心里歹毒著,沒看到我定下出發(fā)去西北日期,沒看到火車票都不放心?!?/p>
“他還怕我耍什么花招,我要是真的這樣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進去局子里了,你就等著去給我……”
“算了,現(xiàn)在能去西北已經(jīng)是不錯了,我還有這條老命在,你好好在家看著,好好照顧著聾老太太吧,咱們的名聲和每個月工資還在就好?!?/p>
“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,你就放寬心吧,不要再奢求太多了。”易中海頗有些心有余悸道。
他前些天晚上做夢都要夢到自己吃花生米了。
“這么多年鄰居了,你說你,當初要是你主動跟傻柱說清楚,那事情或許就不是這樣了。”一大媽不禁懊悔道。
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,你放心在家里等著我。”易中海嘆氣道。
傻柱這家伙,這么年輕就謹小慎微,以后的前途恐怕不可限量。
不過,娶了資本家出身的媳婦,看他有什么出頭之日,這輩子就最多一個食堂主任了。
花無百日紅,人無千日好,他就不信何雨柱一直都這么得意。
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他就等個十年又如何。
“篤篤篤……”
易家的門被人敲響了。
“誰???”易中海沒好氣說道。
“師傅,是我,東旭。”外面來人道。
易中海不耐煩的過去開門,本來就煩著,剛想要靜靜,被何家這父子倆給氣得。
“師傅,你怎么了這是?”賈東旭看著易中海臉色有些不對勁,問道。
“沒事,大晚上,你過來做什么?”易中海略帶著幾分疲憊。
“師傅,你為什么就一定要去西北的那邊,你又不想當領(lǐng)導,把這個機會讓給那些年輕人才是,他們比你更適合去西北?!辟Z東旭勸道。
“東旭,好了,去西北一直是我年輕時候夙愿,事情已經(jīng)定下來,我已經(jīng)是先進工人,我就要做好榜樣作用?!币字泻娙讨鴥?nèi)心難受和恥辱,說道。
事實既然已經(jīng)是這樣了,他無力去更改,就只能把自己這個先進工人身份給發(fā)揮使用到最好,到時候他不在家,自己的老伴兒也能不被其他人欺負。
“師傅,你去西北了,那我怎么辦,今天中午我去打飯,根本吃不飽?!辟Z東旭低著頭,說道。
“東旭,你趁著何雨柱結(jié)婚,讓淮茹給去送點東西吧,我給你30塊錢,我?guī)湍愠鲥X,送的禮物貴重些,他自然就消氣了?!币字泻O肓讼耄f道。
“我不要,憑什么要給他送禮?!辟Z東旭咬牙切齒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,我就算留著在軋鋼廠,我天天總是那么給你打飯,像什么樣子?”易中海勃然大怒道,他本來就煩著。
賈東旭還要來給他添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