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錢是她自己的錢,兒子的工資和易中海的工資,都是賈家的錢,賈家的錢也有她那份。
“我每個月本來就不容易了,要是你還把我這么點(diǎn)養(yǎng)老本都拿去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?”賈張氏立刻又要死要活起來。
賈東旭聽著心里就更煩了,不就是沒考上三級工嗎,這個年過的怎么就這樣扎心。
他這么些年了連個三級工都沒有考上,以前還笑話何雨柱是豐澤園的廚師莫不如他們這些工廠工人穩(wěn)定,誰知道,那傻子搖身一變就成他們廠食堂主任了。
工資不知道要比他辛辛苦苦在車間高多少。
不就是會做倆菜的破廚子嗎?
有什么了不起。
現(xiàn)在許大茂以何雨柱馬首是瞻,前院的閻埠貴都對他客客氣氣,儼然這已經(jīng)成為院子里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了。
賈東旭一直都覺得他才應(yīng)該是院子里年輕一輩第一人,現(xiàn)在被這么個傻子壓著在一頭,他心里極其不平衡。
別看他師傅也看不起傻柱,還拿他來對比。
………
正陽門,小酒館。
“柱子哥,您怎么有空過來了?”今天值班的正是孔玉琴和徐慧珍。
孔玉琴這些年還沒找對象,還在打著何雨柱的主意,小酒館和布匹絲綢莊的人都知道。
“我這不是來給你們慧珍姐送些年貨嗎,是布匹絲綢莊的陳姐讓我送的,她讓我?guī)兔ψ鲂┡D肉和臘腸?!焙斡曛f道。
“真是辛苦你了,柱子,來,我拿著。”徐慧珍看到何雨柱手里提溜著東西,趕忙放下了手里的賬本,笑著接過來。
“我們家蔡全無還說,過年要是吃不著你這特定手藝腌制的臘肉和臘腸,他這都覺得沒有年味。”徐慧珍笑道,笑著突然就眉頭一皺,“嘔……嘔……嘔……”
“慧珍姐,你這是怎么了,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,拉肚子?要不要去看看醫(yī)生?”何雨柱問道。
“柱子哥,您這就不知道了,我們慧珍姐又有喜了,明年您就等著來喝滿月酒和百天酒,我們小酒館現(xiàn)在晚上九點(diǎn)半都打烊了,除非是蔡全無看店?!笨子袂傩Φ?。
何雨柱心里咯噔了一下,這陳雪茹和徐慧珍怎么這么有緣分,他們家生陳瑾和陳瑜的時候,徐慧珍生了二閨女徐靜天。
這他們家剛要上老三,徐慧珍又懷孕了,難道是陳雪茹背地里又和她較勁了?
這還真冤枉陳雪茹了,現(xiàn)在她都不知道徐慧珍也懷孕這個事。
“恭喜恭喜,真是可喜可賀,回頭可得讓你們家蔡全無請我喝酒,高興高興這事兒。”何雨柱笑道。
“酒缸里那些酒,你自己去取,這事兒還沒滿三個月,你可別給我往外說,知道嗎?”徐慧珍擺擺手說道,又是忍不住要嘔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