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達茲納突然站起來,從懷里掏出一張圖紙,鋪在桌上:“這橋只是開始!我打算在對岸建個市場,把咱們的魚和手工運過去賣!以后還要修路、建學校!”
“您這目標比火影還遠大?!毙切χ逶挕?/p>
“那你們……”達茲納看向他們,“要不要留下來幫忙?我可以給你們分股份!”
鳴人立刻舉手:“我要入股!以后賣烤魚分紅!”
佐助冷笑:“你連錢都管不住,還想當商人?”
“你懂什么!”鳴人不服,“我這叫提前布局!”
星玄沒接話,只是低頭喝了口酒。甜里帶澀,像極了某些人生的滋味。
宴席散得熱鬧,有人唱歌,有人跳舞,連卡卡西都被拉去比劃了兩下。星玄趁亂走到橋頭,白已經(jīng)等在那里。
“你剛才沒回答我。”白說。
“嗯?!?/p>
“你會走嗎?”
星玄從空間取出最后一瓶稀釋靈泉水,握在手里,瓶身漸漸起了一層薄霧。他沒喝,只是看著那霧氣緩緩凝結(jié),又滑落。
“任務(wù)完成了。”他說,“但橋還在?!?/p>
白靜靜地看著他。
“我不回木葉?!毙切K于開口,“也不屬于這里。但如果有下一個地方需要搭橋,我會在。”
他把瓶子遞過去:“這瓶,留著。下次見面,我給你滿的?!?/p>
白接過,指尖擦過他的掌心,涼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。
海風突然大了,吹得橋身吱呀作響。遠處,一只海鳥掠過水面,翅膀劃出一道銀線。
星玄轉(zhuǎn)身,朝營地走去。路過鳴人睡的帳篷時,里面?zhèn)鱽砗膲粼挘骸啊凇颉?/p>
他腳步?jīng)]停。
佐助站在橋另一頭,手里千本的尖端微微發(fā)藍,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能量浸染。他盯著星玄的背影,手指緩緩收緊。
千本的弧度更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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