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(xiàn)場唯一能救他的人,只有簡心笙。
然而。
簡心笙卻是沒有理會他,而是站起身,頭一次離開了島嶼,出現(xiàn)在了眾人的視線中。
他背負(fù)著雙手,眼中只有不斷靠近的靈源,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直到靈源來到了葉縱橫的身邊,簡心笙才笑著道:“靈源,好久不見了,聽說你上次閉關(guān)了十多萬年,看來收獲不錯了?”
靈源笑了笑,“簡副宗主謬贊了?!?/p>
“到了你我這種級別,若非對大道有新的感悟和突破,閉關(guān)再久,也是無濟于事?!?/p>
“倒是這么多年不見,簡副宗主比之以往是越發(fā)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”
簡心笙大笑道:“哈哈哈,說起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我看你才是啊,畢竟收了一個如此優(yōu)秀的弟子?!?/p>
“你這弟子,可是比我弟子要強多了啊,在寶淵內(nèi),可是讓我的弟子吃了不小的虧,真是后生可畏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。
他的眼神就那么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葉縱橫。
雖然他的眼神中沒有帶有攻擊性,但葉縱橫卻還是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,令他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栗。
不過。
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。
看來靈源在場,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。
畢竟兩人都是化道境的強者,而他,也只是天道宗的副宗主,而不是宗主。
靈源故作詫異,看向葉縱橫,“哦?還有這種事?”
葉縱橫道:“簡副宗主的弟子倒是對教訓(xùn)我這件事很是執(zhí)著,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。”
“可能是在進入寶淵之前,和他口頭爭了兩句,讓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?!?/p>
“只不過我在寶淵內(nèi)得到了些機緣,修為增長了一些,否則吃虧的人可就是我了?!?/p>
宗閻聽到這些話,氣的咬牙切齒。
不過他也不敢發(fā)作。
因為不管怎么說,的確都是他對葉縱橫出手在先,最關(guān)鍵的是他還沒有打贏。
如果這個時候反駁,反而更加丟臉,顯的他無能狂怒。
靈源點了點頭,然后對簡心笙說道:“都是年輕人,爭一爭有利于彼此成長,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?!?/p>
簡心笙表示贊同,“言之有理,年輕人之間有競爭,才能有利于成長,相信我那弟子經(jīng)歷了這次挫折,也會有所成長的?!?/p>
“若是一直狂妄自傲,不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的道理,遲早有一天會栽大跟頭?!?/p>
“說起來,這件事本座還需要感謝這個小家伙,希望你以后,還是要不停的鞭策本座的弟子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