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江河?
眾人怎么都沒想到,這個銀江域的域主,會在這個時候來到他們山新域。
要知道,他們可是剛剛贏下了對方。
莫非是來自取其辱的?
“哎喲,徐域主大駕光臨,有失遠(yuǎn)迎啊,快請上座?!标愑裆皆阢读艘幌轮罅ⅠR起身邀請道。
兩域盡管不對付,但徐江河畢竟是一域之主,神王境的存在,該有的禮數(shù)還是要有的。
徐江河擺手,“坐就不必了?!?/p>
陳玉山有些摸不著頭腦,只好將目光投向陸墨。
陸墨皺著眉頭,對徐江河問道:“你來干什么?”
徐江河微微一笑,“咱們兩域年輕一輩的爭鋒這次以我銀江域慘敗的結(jié)局收場,我這個域主的壓力很大??!”
聞言。
陸墨更是有些不悅,“壓力大是在所難免的,今后對你們銀江域的年輕一輩著重培養(yǎng)一下,下次說不定還有機(jī)會贏回來。”
他不想和徐江河繼續(xù)在這個問題上糾纏,因為他不知道徐江河到底要干什么。
水下遺跡的事,他已經(jīng)暗中讓人在準(zhǔn)備了。
而且現(xiàn)在還有祁公子他們在場。
所以。
“玉山啊,你好好招待祁公子他們,我和徐域主私下聊聊?!?/p>
陳玉山連連點頭,“好的域主大人。”
然而。
“不,就在這里聊?!毙旖有χf道。
陸墨挑眉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徐江河道:“壓力大啊,不如咱們兩域再打一場,你讓我把面子給找回來?”
這話一出。
在場所有人的神情,全都變的古怪起來。
“徐域主,沒這個必要吧?”陳玉山站在一旁說道。
徐江河壓根就沒有搭理他。
此刻。
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么。
徐江河畢竟是神王境的強(qiáng)者,在場真正有資格和他對話的人,只有陸墨。
陸墨心中十分不爽,不過卻沒有發(fā)作,只是笑道:“咱倆認(rèn)識這么多年,也斗了這么多年,怎么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般無賴?”
徐江河同樣笑道:“這次畢竟不一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