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天一邊吃著剛拿到手的糖葫蘆,一邊問道:
“他們在這次的清理范圍內嗎?”
“不在,他們沒有占據(jù)地盤,只是定期向所屬地盤的幫派繳納費用,跟山莊的行動沒有沖突?!?/p>
片刻之后,三人站在了一個外城偏僻處的府苑門前。
門前冷清,也并不顯眼。
只有一塊色澤枯黃,年代久遠的牌匾掛于門檐,上書——小刀會。
這樣的風格,很是低調。
做小偷的,哪能高調。
“你倆跟著就行,正好讓我練練手?!?/p>
如畫只是淡淡點了點頭,如詩抿著嘴道:
“那公子你小心點,那些人可是不講規(guī)矩的?!?/p>
白夜天淡淡笑道:
“放心吧。真要遇到危險,不是還有你們倆嘛?!?/p>
咣!
色澤暗啞的老門,被一腳踹開。
門扉之內,立時便有一只砂鍋大的拳頭,向著半步跨入門內的白夜天砸來。
他輕盈的一個轉身,恰到好處地錯開砸來的拳頭。
左手成刀,一下切在這只手臂的脈門。
掌刀頓時化為鷹爪,一扣,一拉。
以他如今隨隨便便都有三百斤以上的力量,輕易地便將拳頭的主人拉了出來。
竟是位身高八尺有余,一肥二胖,滿臉橫肉,雙眼狹小的壯漢。
少說,也有三百斤往上。
這是天生的強壯體魄。
在白夜天的一拉之下,竟然沒有摔倒,而是快速穩(wěn)定了身形。
左手握拳,再次向白夜天的腦袋砸來。
感應到這壯漢并未修成內力,白夜天也沒有使用內力的打算,腳步滑動,瞬間便欺入壯漢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