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星一驚,道:
“可是,姐姐你的傷勢?”
邀月的神情,依然冷漠而傲然,道:
“傷了心脈,非短時間能夠恢復,但燕南天很可能已經不遠,我們馬上離開!”
說著,她的絕妙身姿,已經飄出了樓窗。
憐星方從聽聞“燕南天”的驚詫中回過神,立即追了上去。
心居之外,通往山莊大門的石徑上,白夜天正沉著臉,跟如畫一起疾步前行。
“如詩還沒有消息傳來?”
他聲音低沉地問道。
如畫緊跟在他身側,腳下不停,嘴上回道:
“沒有?!?/p>
白夜天臉上的神情,更加陰沉了幾分,眼中已有了幾許擔憂。
驟然,兩人齊齊停下腳步,手握上了刀、握住了劍。
兩道身影,飄然落下,如仙女降凡塵。
如此之景,白夜天此刻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思。
“見過二位宮主!”
如畫跟隨行禮,但握著的劍,沒有絲毫放松。
戴著金、銀面具的邀月、憐星二人,落于白夜天二人前方五六米。
開口的,不是顯得溫柔的憐星,而是冷漠霸道的邀月。
“看來你已知曉燕南天前來之事?”
白夜天驚道:
“燕南天?!”
邀月眼中的殺機消散,淡漠道:
“沒錯!本宮與其交手受傷,即刻回移花宮休養(yǎng),你若探得那二人消息,馬上傳信于我!”
白夜天卻是目露思索,沉聲道:
“燕南天雖強,但他跟宮主交手,必然也已受傷不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