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即便至今,雙手已是殺戮無數(shù),血腥難洗。
白夜天也依然固執(zhí)地,堅守著內(nèi)心中最初的原則。
絕不殺無辜之人!
時值傍晚,天色微暗。
白夜天身如飛鳥,自十余丈高空一掠而過。
說來也巧。
一入莊內(nèi),他直奔燈光最亮之處。
然后,便看見了罪惡的一幕。
一位中年富貴的男子,用一柄小刀,剜在跪在地上的半百老頭胸口。
“說出秘方,我朱長齡說一不二,一定放過你家人!”
小刀用力轉(zhuǎn)動,鮮血染紅了衣衫。
剜肉挖骨的痛苦,讓半百老頭痛不欲生。
只是,他猛烈地張著嘴,卻是發(fā)不出半點聲音。
一側(cè),一位同樣富貴,但卻多了幾分威武的絡(luò)腮胡中年男子,陰沉笑道:
“大哥,要不給他解開穴道?不然他怕是說不出來啊!”
說出此話,兩人皆是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一樣的張揚肆意。
一樣的兇殘惡毒。
笑夠了后,才裝模作樣地一拍大腿,道:
“唉呀,張鐵匠,實在不好意思,一時激動,竟忘了給你解開啞穴?!?/p>
并指點出,那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半百老頭,口中頓時有了聲音。
只是,氣息極弱,連大聲呼喊都已無法做到。
呸!
一口血,沖著面前的朱長齡吐出。
卻被朱長齡偏頭躲過,更是面色兇狠地轉(zhuǎn)動手中小刀。
“三弟!去,把他的兒子兒媳都帶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