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帥軍殘部在短暫的死寂后。
爆發(fā)出劫后余生,混雜著無盡敬畏的狂喜吶喊!
寇仲不顧傷勢,激動得滿臉通紅:
“師父!師父贏了!”
徐子陵長舒一口氣。
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跋鋒寒獨眼中精光爆射,死死盯著白夜天嵌入巖壁的身影。
那是武者對至強者的純粹敬服!
宋缺按在刀柄上的手,緩緩松開。
看著昏迷的李元霸和浴血的白夜天,眼中掠過一絲復雜。
最終化為一聲,幾不可聞的嘆息。
三方大軍,李閥玄甲龜縮城門,驚魂未定。
少帥軍殘部劫后狂喜,卻無力再攻。
瓦崗軍與宇文閥在東門鏖戰(zhàn)正酣,無暇他顧。
洛陽城外,陷入了一種詭異而脆弱的僵持。
血腥的戰(zhàn)場廢墟上,唯有煙塵依舊彌漫。
如同巨大的問號,籠罩在每一個幸存者的心頭。
這僵持的死水,被一道急報驟然打破!
一名風塵仆仆,背插三根染血翎羽的信使。
幾乎是滾下戰(zhàn)馬,連滾帶爬地沖入洛陽李閥軍營。
直至李淵身前,立即帶著極度激動而深深壓抑的聲音稟報道:
“報——!國公!秦王!長安急報!”
“長安……長安楊公寶庫……現(xiàn)世了?。?!”
“邪帝舍利!邪帝舍利就在其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