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扯斷衣袍下擺,繞著傷口一纏,防止臟器自傷口流出。
身形一個踉蹌,幸虧得了石雕支撐,否則免不了倒地的結(jié)局。
感受著越加疼痛和虛弱的身體,黑衣人終是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向死亡。
“撤!帶我離開!”
他故意沙啞著聲音。
直到此時,也依然不愿暴露任何跟自己真實身份有關(guān)的細節(jié)。
余下四位黑衣人,立時從跟如畫等四人交手中抽身。
跟如畫交手的那人,左臂已被斬出一道尺許長的傷口。
另三位黑衣人,皆毫發(fā)無傷,其中一位,還一棍砸斷了雪姨的肩胛骨。
身形閃動,其中兩位黑衣人,便提起了被白夜天斬傷的黑衣人。
一個飛縱,五位黑衣人便齊齊掠過高高的院墻,消失于黑夜當中。
直到此時,才有十幾位在第一個院子休息療傷的供奉奔赴至此。
如畫身形一動,便到了雪姨身邊,立即將其扶住。
雪姨咬著牙,額頭冷汗直冒,道:
“我沒事,快去看看少莊主!”
如畫微微點頭,身形一閃,便超過如詩,到了白夜天身邊。
靠近一看,她眼中立時露出驚色。
伸出雙手,摟住白夜天的腰,運使勁力,將其拋飛了起來。
雙掌連拍,數(shù)息過后,才跟如詩一起,將降落的白夜天扶住,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。
這時,如詩才滿臉焦急地看著臉色蒼白如紙,虛汗直流,連眼神都有些渙散的白夜天,問道:
“公子,公子,你怎么樣了?”
如畫立即抓住了她的手,道:
“不要晃動公子。”
瞧著如詩疑惑的眼神,如畫當即解釋道:
“公子那一刀,超越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,透支了力氣和內(nèi)力,全身骨骼大半錯位。
我已幫公子正了骨,但力氣的恢復(fù),只能靠公子自己,稍等一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