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飲刀,不是誰都能碰的?!?/p>
無形的刀氣切割著空氣,發(fā)出細微的嗤嗤聲。
但白夜天身周的空氣微微扭曲,仿佛有無形的屏障將這股兇悍刀意悄然化去。
他依舊帶著那溫和的笑意,仿佛感受不到絲毫壓力。
“北飲狂刀聶人王,天下用刀者,誰人不識?”
白夜天語調(diào)依舊平穩(wěn),目光掃過這間簡陋的臥房。
落在那張簡陋的木板床上,意有所指。
“只是聶兄隱居于此,整日與泥塵為伴?!?/p>
“倒是比白某想象中,更懂得‘放下’二字。”
他指尖在雪飲刀身上輕輕一彈。
一聲清越悠長的刀鳴,驟然響起。
如龍吟九天,瞬間沖破了房內(nèi)凝滯壓抑的氣息。
刀鳴入耳,聶人王瞳孔猛然收縮。
身體微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。
對方這一彈指,時機、力道,無不妙到毫巔。
瞬間引動了雪飲刀沉寂的靈性。
更隱隱撼動了他體內(nèi),某種蟄伏的、狂暴不安的力量!
只是,他遍搜腦海,也未曾找到關于眼前之人的絲毫信息!
如斯恐怖的強者,卻江湖無名?
他死死盯著白夜天,眼神銳利如刀。
試圖從對方那溫潤如玉、無懈可擊的笑容下,挖出深藏的根底。
“放下?閣下是來奚落聶某的不成?”
聶人王的聲音帶,著一絲沙啞的自嘲。
更多的卻是被觸及逆鱗的暴怒。
“聶某的事,不勞外人置喙!”
“閣下若無他事,還請留下雪飲,速速離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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