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刀!”白夜天不由贊道。
如詩輕笑道:
“自然是好刀。這柄刀名為冷月,乃是一百三十年前的鑄兵圣手鐵心老人,以從天而降的天外隕鐵所鑄的兩件兵器之一。
兩件兵器,一刀一劍,刀在這里。
劍名長生,早已隨著其主人白玉京歸隱,而消失于江湖?!?/p>
白夜天輕撫著長刀,贊嘆道:
“冷月刀,長生劍,這把刀甚合我意。”
蒼啷!
長刀歸鞘。
“就它了!走吧?!?/p>
蟬鳴陣陣,日落月升。
心居之內,臥房之外,白夜天斜握冷月刀,弓腰而立。
他保持著這個姿勢,已經整整一刻鐘,一動未動。
他的雙目森寒而專注,似是隨時都將撲殺而出。
若是透過貼身衣袍,便能看見,他的身體雖未移動,但他的肌肉、筋骨,卻是都在一刻不停地在進行著微小的震顫、躍動。
十余米外的回廊中,如詩緩緩走進亭亭而立的如畫身邊。
“公子還在練刀?這次又是多久了?”
如畫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,答道:
“超過一刻鐘了。”
如詩輕笑著問道:
“如畫,你武功練得比我好,你覺得公子的刀法練得怎么樣了?”
如畫收回看向白夜天的目光,掃了如詩一眼,道:
“公子練武日短,修為不及你我,但這一式刀招,霸烈險絕。
若是近身,你死,我傷。”
如詩訝然道:
“這一招,有這么厲害?”
如畫的目光,已經再次投注在了身姿未動的白夜天身上,淡淡道:
“且看著便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