閣樓之內(nèi),燕南天已與白夜天推杯換盞。
“燕大哥,請!”
海口大的酒碗,二十年的西州汾酒,勁道十足。
燕南天也是盡顯豪氣,端起碗,與白夜天一碰,道:
“張賢弟,請!”
酒過三巡,二人皆已是耳酣臉熱,雙目放光。
燕南天拍著白夜天的肩膀道:
“賢弟你雖被時勢所迫,但統(tǒng)一保定府幫派所行之事,當真是氣魄非凡!
更難得的是,賢弟所為,皆不違俠義之道!
為兄我行走江湖十幾年,所見有如此操守者,不過一掌之數(shù)!
能遇見賢弟這樣的年輕英杰,為兄深感吾道不孤!
來,干!”
兩人越聊越是投機,端的是相見恨晚!
從深夜,一直喝到天明。
雄雞唱響之時,兩人的舌頭已有些打結(jié)。
晨光破曉之時,兩人皆都趴在了飯桌之上。
一直守候在外的雪姨,蹙眉向著負責(zé)送酒的如詩問道:
“少莊主和燕大俠兩人喝了多少?”
如詩苦著眉頭答道:
“整整二十斤!”
雪姨的臉上,似都冒出了黑線,無奈道:
“趕緊送少莊主回去休息,再安排兩個機靈的仆從照顧好燕大俠。
今天,恐怕是不用指望他們醒來了?!?/p>
鳥已歸林,犬吠不聞。
心居之內(nèi),白夜天終于揉著昏沉且抽痛的頭,翻身爬了起來。
“公子,你醒了?”
一直守在臥房中的如詩,瞬間察覺,立即走了過來。
白夜天還是揉著頭,聲音略帶沙啞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