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遲、鐘言二人,自然緊跟身后。
屋內(nèi),只剩下了胡青牛夫妻。
“那個,師妹。。。。。?!?/p>
雖然報仇之心急切,但他還是擋在了王難姑身前,不愿眼前卑鄙小人污了師妹眼睛。
王難姑輕瞪了他一眼,體貼地轉身走向床榻。
“好好折磨他一頓!否則,不止青羊無法瞑目,我也不會罷休!”
胡青牛寒聲道:
“放心!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!”
“此處不便,我?guī)鋈?!?/p>
片刻后,胡青牛夫妻踏著月色,出了小鎮(zhèn)。
荒野之中,床單包裹的鮮于通,已然露出了頭顱。
不過,仍處于昏迷之中。
“師兄,為防意外,先斷其雙腿!”
胡青牛雙眼通紅,眸中閃過狠厲之色。
“好!”
咔!
咔!
一腳踩下,床單包裹下的鮮于通,一雙小腿立時被踩斷。
斷腿之痛,霎時將其從昏迷中激得醒了過來。
“?。“?!??!”
痛呼聲,響徹蒼穹。
在這荒郊野外,更顯得詭異凄慘。
胡青牛哈哈狂笑,笑聲之中,滿是凄涼。
“鮮于通!二十年!二十年了!你終于落在我手里!”
極度的憤怒仇恨之下,他仿若瘋狂。
抬起腳,踩著鮮于通的一只腿,一寸寸研磨。
只是數(shù)息,包裹的床單,已被鮮血浸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