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消息,白夜天自然早已知曉。
皇城司改制,卻沒有剝奪他父親,以命救駕換來的官職。
他依然是正六品,卻擔(dān)任著六品的驍騎尉一職。
這也是皇城司中,唯一的特例。
正六品年俸一千二百兩銀子,是六品驍騎尉的兩倍。
但遠沒有他父親曾擔(dān)任的,勾當皇城司公事一職的權(quán)勢。
至少,已沒有了隨時面見皇帝的權(quán)柄。
不過,都不重要。
皇帝,會見他的。
而且,他也必須見到皇帝。
皇城司,拱衛(wèi)皇城,聽命于皇帝。
所以,其府衙,皆是環(huán)繞皇城而建。
三百尉所,將整座皇城護衛(wèi)其中。
砰!
一扇朱漆大門,被白夜天一腳踢開。
這一處尉所,便是三百尉所中,屬于白夜天的那一處。
“大膽!哪來的黃毛小兒?敢擅闖皇城司尉所?!”
嘩啦啦!
一群身著黑紅勁裝,披著玄色披風(fēng)的皇城司禁衛(wèi)兵,眨眼便圍了上來。
白夜天目光掃過,一覽無余。
個個都是三流高手,甚至,還有幾人已達二流絕巔。
難怪,皇城司禁衛(wèi)兵,都能直接享受八品待遇。
唯有白夜天一人例外!
他淡然地一翻手。
六品驍騎尉腰牌,豎于掌中。
三流高手,自是視力不差。
只一眼,便看清了腰牌銘文。
的確是驍騎尉腰牌不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