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數(shù)息,包裹的床單,已被鮮血浸潤。
對死亡的恐懼,大過了身體的痛苦。
鮮于通涕淚滿面,哭求道:
“胡大哥饒命!胡大哥饒命?。 ?/p>
“小弟當年也是真心愛著青羊,我是被逼的啊!”
胡青牛頓時雙目充血。
“青羊!你有什么資格提青羊!”
說著,又踩上了鮮于通的另一條腿。
鮮于通強忍著生不如死的痛苦,眼中閃過詭譎之色,哭喊道:
“胡大哥,我說的是真的!”
“青羊送我的定情信物,我一直都貼身帶著,從未敢忘!”
“不信,你來看!”
胡青牛幾乎已經沒了理智,踩得更加用力。
“青羊死了!青羊死了!她還懷著孩子!”
“你該死!你罪該萬死!”
看著他癲狂的模樣,鮮于通雖然痛得快要昏厥,也不敢流露半點仇恨。
“胡大哥!我不是故意的!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“我有《先天功》!我用《先天功》換我一命!”
胡青牛已沉浸在仇恨和報復的激烈情緒中,對鮮于通的求饒聲,已是充耳不聞。
不過,一旁的王難姑,卻是陡然上前。
一把抓住胡青牛的胳膊。
“師兄!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