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天,這寶庫之事,乃是你父親親自下的令?!?/p>
“這寶藏,我們必須帶回!”
眼見氣氛變得凝重,六叔嘆了口氣,道:
“南天,你與我們之間,畢竟血脈相連,難道真要弄到血脈相殘的地步?”
話說到了這種程度,為難的,只有燕南天。
在任何世界,家族傳承、血脈至親,都永遠是無法割舍的牽絆。
燕南天這樣的人,恩怨分明,至情至性,受到的血脈束縛便也更大。
沉默許久的白夜天,淡淡出聲道:
“大哥,你不必為難。”
“這寶庫中的金銀財寶,我一分不要,但是這里的書文典籍,幾位前輩可以隨意拓印謄抄,原件歸我即可?!?/p>
那位白發(fā)老者正要怒斥,燕南天卻是當先開口道:
“六叔,我三弟所說,便也是我的意思,也是我給予家族的最大讓步!”
六叔拉扯住即將發(fā)怒的白發(fā)老者,在其耳邊輕聲道:
“嫁衣神功!”
白發(fā)老者的神色,驀然一滯。
怒瞪著白夜天,卻未曾怒斥出口。
半晌,見白發(fā)老者不發(fā)話,六叔目光掃過白夜天,道:
“這位賢侄,不若你我雙方各退一步,原本由我們燕家拿著,你拓印謄抄如何?”
白夜天沒興趣跟這位六叔摳字眼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說道:
“前輩,我是看在我大哥的面上,才決定放棄財寶,還將典籍與你們分享。”
“你該不會覺得,我是怕了你們吧?”
那位眼神幽幽的五叔,怒哼一聲道:
“小子,若不是看在南天的份上,我們?nèi)蛔趲?,十幾位一流高手對你動手,你覺得你還能活著?”
白夜天右手扶著懸掛腰間的冷月刀,看向燕南天,輕笑著問道:
“大哥,我可能要冒犯這幾位前輩一下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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