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,寒光一閃,沒有設(shè)防的青年的右手被砍斷了,他發(fā)出一聲慘叫,捂著自己的手退后幾步。
因?yàn)樗芰藗`力不穩(wěn)定的緣故,籠罩著他們的防御陣法搖晃了幾下,看起來更加脆弱了。
青年捂著自己的斷臂,怒視著白衣少年: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話到一半,青年看到白衣少年將自己的出入令牌挑飛,飛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他的瞳孔不禁收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想你死啊,”白衣少年嘴角上揚(yáng),微笑地看著青年。
青年眼睛通紅:“你……”
白衣少年沒有跟他廢話,反手在自己的手臂上削了一劍,然后在青年震驚的目光中,將自己那塊秘境出入令牌捏碎,白光爆起,將他籠罩在其中。
青年沖過去:“等等!”
然而,等他沖過去時(shí),白光消失,白衣少年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,青年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著氣。
“咔嚓!”
青年身體一滯,有些僵硬地抬起頭,籠罩著他的陣法在這一瞬間破碎了。
漫天的黑羽毛如利箭般朝他扎過來。
青年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然而,他并沒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,好像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,覺得有種暈眩的感覺傳來。
青年微愣,睜開了眼睛,看到了提著自己跑的桑一舟,他以為自己眼花了:“桑師妹?”
“閉嘴,給你自己止血,”桑一舟將諸懷珀給自己兩張傳送符都給用了。
一張傳到了青年附近,在抓住青年的那只完好的手后,立馬使用了另一張傳送符,順利在那漫天的黑色羽毛救下了青年。
身后響起了黑雕憤怒的叫聲。
桑一舟咬了咬牙,回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盤旋發(fā)出怒叫的黑雕,趁著它還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,麻溜跑了。
她一邊跑一邊拿出傳音石去聽阿昭傳過來的消息,因?yàn)樵獘霂p峰妖獸威壓過于強(qiáng)大,沒有靠得太近的桑一舟聽完小姑娘傳來的消息,低聲咒罵了一句:“靠?!?/p>
“你們把朱果給摘了?”
勉強(qiáng)運(yùn)行了靈力,封住自己經(jīng)脈的青年:“朱果?”
桑一舟:“就是你們摘的那幾枚果子!”
這群人自己找死就好了,還要拖上別人。
不知道沒有砍死這頭元嬰巔峰妖獸的情況下偷摘了朱果會(huì)發(fā)生什么事嗎?
還有那個(gè)穿白衣服的家伙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就把給自己的師兄砍了?
桑一舟咬了咬牙,決定等離開秘境后,立馬帶著人去找她的師父,找到那個(gè)該死的家伙。
這種人像是殘害同門的修士,可不能留在蓬萊島害人。
“他為什么要?dú)⒛??”桑一舟想到這里問道。
青年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?!?/p>
桑一舟冷呵了一聲,“要不是認(rèn)識(shí)你,我是不會(huì)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