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雜碎,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?”
陳灼一直沒有說話,這些獵犬商會的人包括高個大漢都下意識以為陳灼只是個軟柿子。
誰知道這一上來就是王炸,頓時讓原本得意的大漢臉上青筋暴起。
“不用跟我在這里大小聲,你真有本事,何至于躲在門口出手?”
“我說了,想死一會兒就滿足你,現(xiàn)在你只需要安安分分躲在門口等死就行了。”
陳灼用余光不屑地瞥了一眼大漢,換來的是大漢臉上近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剝的表情。
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向陳灼。
只不過大漢的理智最終還是占了上風。
酒保就在一旁,貿(mào)然動手就算他被殺死在酒館里,對方也不會被追究。
只能按捺住怒火,暫時平息怒意。
“喂,那個裝貨,你過來?!?/p>
之前提議要幫忙殺掉馬逸飛的西裝男四下看了看,又指了指自己。
“大哥,你在叫我嗎?”
“廢話,這里面除了你還有誰最像裝貨?”
西裝男雖內(nèi)心腹誹,明明你比我還裝,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
像條哈巴狗一樣湊到高個大漢面前。
“大哥,什么吩咐?”
如今雖然兩人是敵對關(guān)系,但憑借西裝男多年的為人處世來看,想要脫困店里的人是靠不住了。
不如想方設(shè)法討好這獵犬商會的人,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。
至于陳灼?
他壓根沒放在眼里。
剛才陳灼說的話雖然挺令他驚訝,但他能感知到陳灼體質(zhì)一般般,在他眼里陳灼不過是承受不住壓力才無能狂怒說出那些話。
高個大漢見到面前彎腰駝背滿臉堆笑的西裝男,不屑地嗤笑了一聲,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你知不知道那小子什么來頭?”
大漢所指的,自然是還在角落傾聽馬逸飛講話的陳灼。
一聽對方這話,他眼里立刻露出一絲精光。
很湊巧的是,陳灼剛拿到公民證件時,他就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