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臺旁的陳灼還在好奇都這樣了,這酒吧的管理人怎么還不出手幫忙。
下一秒,陳灼只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背后刮過,再次睜眼時,只見大漢想要擰斷那邊欠債求生者的手,已經(jīng)被死死鉗住。
“先生,你這樣真的讓我們很難辦?!?/p>
“酒吧里不允許動手,這是規(guī)矩!”
陳灼有些驚訝,他還以為這酒館不敢管這事了。
別看這話輕飄飄的,實際上這話說出口可不容易。
光是兩米高,且體質(zhì)碾壓大部分人這一點,就讓在場的食客都成了縮頭烏龜。
更別說這大漢背后還有獵犬商會這一背景。
哪怕是能打得過大漢的,估計也不太敢動手才對。
“放手!”
大漢和酒保的體型有著巨大的差距,按理來說應該隨手就能拿捏住對方。
然而此時他的雙手卻被對方死死鉗住,大漢的臉上頓時陰沉無比。
看似平平無奇的酒保,在面對大漢的要吃人般的眼神時卻一點不含糊。
“放手當然可以,不過我得確保來酒吧顧客的安全。”
“無論是欠債也好,討債也好,你們的事我管不著,但是在這個酒吧里,不允許你們鬧事?!?/p>
酒保眼里閃過一絲冷漠。
大漢本來還想說些什么,突然又想起這間酒館的來歷,只能死死地瞪了一眼酒保,松開了抓住欠債求生者的手。
肩膀就差一點要被擰碎的求生者頓時松了口氣。轉(zhuǎn)而躲到酒保背后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。
只是還沒等他徹底放下心來,他的笑容再次僵在臉上,只見兩米大漢松開他后,并未離去。
而是搬了張椅子在門口坐下,同時臉上再次露出一個殘忍的表情:
“好好好,星月酒吧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?!?/p>
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在店里拿你沒辦法,我在門口等你就是了?!?/p>
“希望一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?!?/p>
馬逸飛目光呆滯地看向身前的酒保。
換來的自然是酒保的無可奈何的聳肩。
星月酒吧只是單純能讓顧客安全地離開,又不是專門做保鏢的,怎么可能出了店門還護著客人。
馬逸飛徹底絕望了。
早些時候他確實欠獵犬商會一點錢,但錢他早就還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