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我王府的花,為何開得比別人的好,那是因為我府上的花匠,他手藝好。”
“怎么?莫不是我王府的花,開得比你府上的好,承天皇子嫉妒了?”
見劉宗仁不僅強詞奪理,還擱這陰陽怪氣,黃昊倒也不惱怒,只是淡淡追問了一句:
“那你這花匠身在何處,本殿下倒是想請教他們一番。”
聞言,劉宗仁卻是露出一絲微笑,笑呵呵地說道:
“你怎么不早說,好巧不巧,他們剛剛都被你的府兵打死了,就是用的那什么,手槍對吧?”
一想到手槍,劉宗仁就甚是有些忿忿不平,此等大殺器,若是掌握在他的手中,那他何愁不能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?
就算是一統(tǒng)天下,那也是指日可待??!
而劉旭這種庸才,手握此等大殺器,一天到晚卻執(zhí)著于為難他一個世子,簡直是愚蠢至極。
想到這,劉宗仁便有些看不起黃昊,只當他是個目光短淺的孬貨。
“那確實是挺巧的。還有,你府中花匠,還兼任上府兵了,倒也算是奇才?!?/p>
淡淡的譏諷了兩句后,黃昊卻是突然話鋒一轉,換成極為冷冽的語氣,質問道:
“你是解釋了你府上的花為何開得這么好,可剛剛刑部的人可是在你的花園,挖出了人肉?!?/p>
“這,你又如何解釋?”
聞言,劉宗仁先是一怔,然后便再也忍受不住,再次仰天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承天皇子,你罵我兩句沒腦子也就罷了,還真當我沒腦子不成?”
“依你這臭脾氣,剛剛要是挖到人肉了,還會與我說這么多廢話,不直接將我定罪?”
被劉宗仁如此拆穿,黃昊也知道自己過于心急了,但他卻是不承認自己操作有誤,于是便補救說道:
“皇兄怎可如此想我,我可是念及我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手足,才給你申冤的機會啊。”
說完,黃昊又話鋒一轉:
“再說,就算不能肯定剛剛挖出來的那坨肉是人肉,可在你府上花園挖出來一塊肉,這是不是也需要皇兄給個說法呢?”
聞言,劉宗仁卻是嗤笑了一聲,才說道:
“這有什么好說的?也許只不過是花匠的養(yǎng)花手段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