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錢兄,你爹平日里公務(wù)繁忙,賬冊總不會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吧?”
“你只需找個機會,趁他不注意,將賬冊抄錄一份即可。”
“至于具體怎么做,我想錢兄自有辦法?!?/p>
錢胞聽聞黃昊的話,心想哪有你說的那般容易?
他暗自叫苦的同時,表面上卻只能強裝鎮(zhèn)定,隨即點頭應(yīng)道:
“殿下所言極是,小人回去后便尋機行事?!?/p>
看到黃昊點頭后,錢胞猶豫了片刻,還是出聲問道:
“殿下,小人有一事,不知該不該問?”
錢胞擔(dān)心的是他爹錢埭的安危,如果黃昊對付他爹,是要讓他爹死的話,那他肯定就不會上黃昊的賊船了。
黃昊聞言,哪里還猜不到錢胞想問什么?
“放心吧,只要你好好做事,你錢家哪怕一雞一犬,我都保了?!?/p>
聽聞此言,錢胞雖對黃昊的用詞有些不喜,但他懸著的心終于還算是放下了。
今日之事已畢,黃昊也沒興趣跟錢胞繼續(xù)喝酒,于是便起身告辭了。
錢胞也不敢怠慢,恭恭敬敬地邊走邊與黃昊嘮嗑,最后將黃昊送出了百花樓。
站在百花樓門口的黃昊,看著百花樓里錢胞的背影,甚是有些無語。
他說了他要回府嗎?就給他直溜溜地送出來了?現(xiàn)在搞得他是走也不是,再進去也不是。
“罷了,以后有機會再來吧?!?/p>
說罷,黃昊便上了馬車,準備打道回府了。
只是他剛一在馬車里坐下來,便又覺得,他好像又忘了什么事情?
“哎?我為什么要說‘又’?”
想不通,黃昊便不再想了,今日之行很順利,只是百花樓的姑娘讓他有些熱血沸騰,他要趕緊回府找人降降血壓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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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張三從百花樓出來,看著昨夜停著他家馬車的地方空空如也,頓時便明白了什么。
只見他苦笑了一聲,仰天大叫道:
“老爺,俺在你那,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???”
可憐張三這個苦命人,只能自己打車回府了。
也得虧他吃一塹長一智,帶足了銀兩,這才沒落得傷剛好就又被人打殘的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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