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黃昊又話鋒一轉,惋惜道:
“皇叔你今年還不到五十吧?這就不行了,定是年輕的時候沒有節(jié)制啊?!?/p>
見黃昊越說越離譜,劉煜實在是忍不住,就要破口大罵。
但他一想到,罵黃昊可能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,于是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,哪怕咬出血了也是毫不在乎。
黃昊見狀,又是趕緊說道:
“皇叔,被侄兒說中,也不至于羞愧得咬嘴唇吶!這分明是女兒家的做派?。 ?/p>
聽到此處,劉煜突然“噗”的一聲,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,也不知是嘴唇流出的血,還是他的心頭之血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?!?/p>
劉煜從喉間擠出一個字,脖頸驀地青筋暴起,話音未落,他瞳孔便驟然渙散,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,整個人如斷線傀儡般轟然側倒。
押著他的府兵頗有眼力見,見劉煜被自家首長氣暈了,他一點都沒打算扶一下。
“父王!”
劉宗仁見劉煜居然被氣暈了,緊著叫了一聲后,便用甚是歹毒的眼神,狠狠盯著黃昊。
黃昊見到這個場面,情不自禁就笑出了聲,然后就對著唐直說道:
“唐尚書,今日這事兒,你記得跟史官詳細說說,就說承天皇子只用三言兩語,便將劉煜這個畜牲給氣暈了,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?!?/p>
聞言,唐直先是一愣,隨后便被黃昊的笑聲感染,竟跟著他一起大笑了起來。
就在兩人笑了不到片刻,東方既白終于帶著幾個人回來了,而且,他們每人手里都端著一個陶釜。
黃昊見狀,趕緊停下了笑聲,待東方既白近了,他才站起身子,問道:
“不白兄,可有好消息?”
聞言,東方既白先是放下陶釜,然后正要答話,卻突然瞥見暈倒在一邊的劉煜。
不知怎的,他腦海中竟產(chǎn)生了一個劉煜已經(jīng)死了的念頭,而后就是一陣興奮傳來。
“老弟,這。。。。。。”
黃昊見狀,便擺擺手說道:
“別管他,剛剛被我氣暈了,你先說實驗做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