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還想借錢?”
“不不?!标愇搴俸僖恍Γ骸霸蹅冋務勱愴嵑托【c的婚事。”
陵福無所謂的擺了擺手:“小綾都在你家養(yǎng)了好幾年了,什么時候成婚你們決定就行,屆時通知我們即可,再說了,你不是提過要等建國之后才辦婚禮的嘛?!?/p>
“靠,你這當?shù)模蔡豢孔V了吧,再說了,小綾嫁過來你不準備嫁妝嗎?”
陵福聞言反問道:“嫁妝是這個時候準備的嗎?不是成婚之前給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不是成婚之前嗎?”
“那也太早了吧,唉,不對啊,本王要準備嫁妝,你不得準備聘禮啊?”
陳五理所應當?shù)攸c點頭:“當然,我也要準備聘禮啊?!?/p>
陵福摸摸下巴,總覺得有點不對勁,于是一口回絕道:“那也太早了,而且現(xiàn)在我們兩方的關(guān)系不應該要保密嗎,聘禮嫁妝之事以后再提?!?/p>
“嗯,你說得也對?!?/p>
陳五心中稍微可惜的搖搖頭,他可是想著等陵福先給了嫁妝,他再拖個一年半載的給聘禮,至于說嫁妝、聘禮同時互相給的傳統(tǒng)習俗,嗯,東西拿到手再說。
最近陳五真是窮得都快要當褲子了,本來想著能從建筑工人們手里把工資給賺回來,豈料這些家伙明明都是過的朝不保夕的日子了,嘿,就是要把錢財存著。
那些商人使盡了手段也只從祂們手中掏出一小部分錢財,對于整個財政窟窿來說,實在是杯水車薪。
要想改變這些建筑工人的消費觀念,沒個十來年是不可能的,若是能提前騙到嫁妝,也能多支撐幾個月了。
“沒事了吧?沒事本王就掛了,正忙著呢?!?/p>
“咳,陵國主啊,您有多長時間沒聯(lián)系小綾了?”
陵福瞇了瞇眼:“陳侯想說啥?”
陳五恨鐵不成鋼地輕嘆一聲:“可憐小綾啊,自從四年前就被親爹給拋棄了,孤身一人在外闖蕩,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哪個野丫頭呢,這么久了也沒個娘家人關(guān)心,可憐啊可憐?!?/p>
“哎,不是?!绷旮6溉辉龃罅艘袅浚骸瓣惡钅闶裁匆馑迹y道是怪本王沒有關(guān)心她嗎?”
“我可沒這么說?!?/p>
“你就是那么想的?!?/p>
“想也沒那么想?!?/p>
“哦,沒那么想,你說那話是什么意思?難不成是本王逼你說的?”
陳五表情一滯,訕笑道:“我這不是提醒陵國主您應該給小綾派些得力手下來嘛,沒個自己人,小綾怎么能挺直了腰桿辦事呢,您說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