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公子手上還有這樣的翡翠玉嗎?”
邵云安苦笑:“我與我夫君都是農(nóng)家子。若不是我夫君從軍的時候有奇遇,也不會有這個?!?/p>
曾掌柜的眼里是濃濃的可惜,他伸出五根指頭:
“五百兩。我買下這套掛墜,還有這四季豆的款型?!?/p>
邵云安心里一陣狂喜,面上帶著矜持的激動笑容,充滿了感謝地說:
“曾掌柜如此誠懇,我也不拿喬,五百兩,成交?!?/p>
曾掌柜也沒想到對方這么干脆,又有些猶豫:“這確定來路干凈吧?”
邵云安點(diǎn)頭:“當(dāng)然。我就是想偷,也沒地方偷啊,曾掌柜肯定比我見的世面多?!?/p>
這一點(diǎn)曾掌柜相信自己的眼力,這種玉器燕國確實(shí)不曾有過。
正因?yàn)椴辉羞^,曾掌柜才會開出這么高的價格。
五百兩銀子,就是對曾掌柜而言都是一筆大數(shù)目了,對普通人家來說更是天文數(shù)字。
曾掌柜之所以一開口就是五百兩的高價,是他有種預(yù)感。
這位口稱是“農(nóng)家子”的少年郎,不是個簡單的人物。對方的言行舉止根本就不像個農(nóng)家子。
這第一次交易,曾掌柜也存了相交之意。
“我需要寫一份契書,這種款型你不能再透露給別家?!?/p>
“沒問題。不過若是從‘蝶妝閣’內(nèi)部傳出去的,那我不能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自然?!?/p>
曾掌柜起身去找人寫契書。他一走,邵云安就大力揉臉。
沒想到啊沒想到,五百兩!
竟然值五百兩!
這套掛墜他是兩千塊買來的!
五百兩絕對大值特值!
他以為能賣到一百兩就不錯了。
狂喜的邵云安當(dāng)然想不到這種罕見的東西拿去送人,得到的回饋可不是五百兩能買來的。
更別說“蝶妝閣”將來以“科舉”和“生子”為名頭推出的四季豆,能賣出多少銀子。
四季豆的款型簡單,可以“蝶妝閣”的身家背景,即便是有別家跟風(fēng),“蝶妝閣”也能大賺特賺。
說起來,還是邵云安吃虧了。不過他一點(diǎn)都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