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……
“給你們保安隊長打電話,讓他來這里,只要他來了莽娃就是他殺的,就不是你殺的了。如果他不來,你就死定了?!?/p>
他的聲音惡狠狠地吼道,臉色變得猙獰可怖,眼神射出來的光,就像是一把利劍刺進胖娃的靈魂深處。
“你千萬不要說你要維護隊長,自己要勇敢去當烈士啊,那我就難辦了!聽見沒有?”
最后四個字,那聲音簡直就是要吃人的樣子!胖娃嚇得魂飛魄散,兩腿顫抖……
“保安隊長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張隊叫~叫張德開,我~我們背地里叫他張癲子。這人下流得不是一般,滿嘴隨時都是下流語言。罵人的話又多,見人就攀咬,私心又重,什么事都想占點便宜,簡直就是貪得無厭……”
這時候聞到一股特別重的尿騷味,一看胖子戰(zhàn)栗的雙腿之間已經(jīng)濕漉漉的一片。
“據(jù)說他以前是城中村一個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,負責婦女工作。那段時間,到處都在搞活動,他也想不出什么有意義的活動來,干脆就組織婦女比大腿白,嘿,還別說把全村的男的全部都吸引來了,場場人員爆滿,引起了極大的轟動。由于性貪,挪用五保戶公款,被舉報了,公安局經(jīng)偵科請他喝茶,這下可嚇壞了,趕緊退了贓款,引咎辭職。在他擔任婦女主任的時候,全村大姑娘小媳婦沒被他騷擾的很少,凡是有點姿色都會被他以各種借口揩油。更別說到村里辦事,被他故意刁難的比比皆是。”
張德開自從辭職后,就流浪在大街小巷,一天無所事事,終于被鄭中弼的父親人稱鐵公雞的鄭發(fā)炎看中,讓他到公司當了保安隊長。而他又明白,老總鐵公雞和公安局陳局長是干親家!所以搞事那就大膽無畏,出了任何事情鐵公雞一出面,幾乎什么都可以擺平。
至于陳局長,其實很多事情他都是不知道的,而是其他部門的警察為了討好,私下里給鐵公雞的公司開了不少綠燈……
當張德開張癲子接到胖舅子殷小段的電話,這邊還沒說話,他就開始罵了起來。
“你踏馬真是一條野狗啊,大中午不睡午覺到處撈騷,有沒有正事,沒正事耽擱老子睡午覺,下午整你狗日的?!?/p>
電話那頭傳來殷小段諂媚地討好聲!
“張哥,赤月夜總會明后天要到一批新貨,到時候弟弟讓麻鬼給你留個安逸的,包你爽歪歪!”
電話那邊又傳來一陣陣咒罵聲,估計是問了地址,殷小段就說了江北某地,放下了電話,可憐巴巴地看著王子木……
那樣子就像一個幼兒園小朋友,老師發(fā)給他的糖被別人搶了一樣。那委屈的樣子讓他感覺到惡心。
那嘟起的雷公嘴,魚泡眼眨巴眨巴就像要掉眼淚,幾十歲的人還有這種表情?真他媽是個絕品??!但是他知道越是會表演的人,心眼越多,千萬別被這廝的外表迷惑欺騙了,就像那個死了的莽娃一樣,不知道多少高手栽倒他手里……
“你他媽殷小段不是你的真名吧?”
“是是是,不是不是~”
“臥槽,到底是或者不是呢?”
“哥,哥,哥你說是就是,你說不是就不是!”
“麻辣戈壁,你到底是或者不是?”
胖舅子裝著哭喪著臉說道:
“哥,我不是故意搪塞,我的名字叫陰孝端,他們那群混賬欺負我,就給我取名陰小短!”
聽了這廝的話,忍不住哈哈大笑!
“你這些賊龜兒有才!你到底小不小,短不短呢?”
胖舅子這時已經(jīng)憋紅了臉!
“哥,可不可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?”
“老子問你的話,你有膽居然可以不回答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