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捕行動在黎明前展開。
當周志高帶著人踹開村支書王某的家門時,他還在被窩里打鼾,枕頭下藏著剛分到手的現(xiàn)金。
王某被驚醒后,竟掏出手機想通風報信,卻被周志高一把奪過——屏幕上赫然顯示著“張科長,周志高在村里!”的未發(fā)送消息。
“帶走!”周志高厲聲下令。緊接著,鎮(zhèn)上的副鎮(zhèn)長趙某、縣里的張科長也相繼落網。
在趙某的辦公室保險柜里,搜出了一沓與外資企業(yè)往來的“贊助協(xié)議”,里面清楚地記錄著如何利用扶貧款“打點關系”,換取企業(yè)在當?shù)氐摹疤厥庹疹櫋薄?/p>
消息傳到王家莊,村民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當周志高在村委會召開通報會時,院子里擠滿了人。
他把搜出的現(xiàn)金、偽造的簽名本、銀行流水單一一展示,張大爺?shù)膬鹤油蝗还虻乖诘兀骸爸軙?!我爹的低保錢就是被他們扣了!我想去告,王支書就找人砸了我家的窗戶!”
“還有我的!”“我的也沒拿到!”村民們積壓多年的怨氣終于爆發(fā),紛紛上前指證。周志高看著眼前群情激憤的場面,想起文檔里“怕被脅迫不敢說實話”的擔憂,心里五味雜陳。
他拿起話筒:“鄉(xiāng)親們,從今天起,王家莊的扶貧款由市紀委直接監(jiān)管,每一分錢都會落到你們手里!”
掌聲雷動,夾雜著哭聲。李大媽抹著眼淚說:“周書記,您可真是我們的青天大老爺??!”
周志高擺擺手:“我不是青天大老爺,我是人民的公仆?!彼肫鹋畠郝逑f的“要為人民服務”,覺得這句話此刻有了更沉重的分量。
處理完王家莊的腐敗分子,周志高來到張大爺家。老人的咳嗽好了很多,桌上擺著剛領回的低??睢!爸軙?,這錢……”張大爺握著他的手,激動得說不出話。
周志高看著老人粗糙的手掌,想起自己爺爺?shù)氖忠彩沁@樣,布滿老繭,卻能撐起一個家。
“大爺,這錢是您應得的,”他輕聲說,“以后有困難,直接找我。”
離開王家莊時,周志高回頭望去,只見村民們站在村口目送,像送別親人。他想起在西北市、天南市的經歷,發(fā)現(xiàn)無論哪里的百姓,所求都很簡單——公平、正義,還有尊嚴。
而他的使命,就是為他們守護這些最基本的權利。
專機飛回京城的路上,周志高看著窗外的云海,想起文檔中“龍國經濟快要反超白頭鷹”的表述。他知道,經濟的騰飛離不開基層的穩(wěn)定,就像大樹的生長離不開健康的根系。
如果任由基層腐敗滋生,再多的Gdp也只是空中樓閣。
“周書記,”小陳遞過一份文件,“天南市外資企業(yè)與腐敗官員的資金往來查清楚了,確實與美日化工有關聯(lián)?!?/p>
周志高點點頭,眼神堅定。王家莊的案子只是撕開了冰山一角,更艱巨的戰(zhàn)斗還在后面。
但他不再感到孤單,因為他知道,每查處一個腐敗分子,就能讓更多像王家莊村民一樣的百姓,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。
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時,劉曉雅帶著洛汐來接機。女兒撲進他懷里,舉著一張畫:“爸爸,這是我畫的‘人民的土地’,上面有你、我,還有好多好多笑臉!”
周志高看著畫紙上歪歪扭扭的小人,突然覺得所有的奔波和辛苦都值得。
回到家,周志高把洛汐的畫掛在書房最顯眼的位置。畫里的太陽很大,照在一片綠油油的田地上,田埂上站著一個戴安全帽的小人——那是她心中的爸爸。
他想起劉老說的“民心是根本”,覺得這句話此刻有了最生動的詮釋。
夜深了,周志高站在陽臺上,看著京城的萬家燈火。遠處的四合院方向,劉老的窗戶還亮著燈,想必又在等他下棋。
他知道,明天又將是新的戰(zhàn)斗,但只要想起王家莊村民們感激的眼神,想起女兒畫里的笑臉,他就充滿了力量。
這一夜,京城的星格外明亮。
周志高望著星空,在心里默默念道:“龍國的未來,就在這每一寸土地里,就在這每一個百姓的期盼中。而我,將用一生去守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