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研究所的審查室里,曾婷坐在鐵椅上,雙手被固定在扶手上,頭發(fā)凌亂地貼在臉頰,眼神里沒了往日的鎮(zhèn)定,只剩下慌亂。
周志高站在她對面,手里拿著一疊剛整理好的證據(jù),語氣平靜卻帶著千鈞之力:“曾婷,你以為隱瞞不報就能蒙混過關?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查到,你從去年開始,就通過加密郵箱向境外傳遞材料組的實驗數(shù)據(jù),前后共十三次,涉及航空器外殼復合材料的核心配方?!?/p>
曾婷的肩膀猛地一顫,嘴唇哆嗦著:“我……我只是一時糊涂,被錢迷了眼?!?/p>
“那些數(shù)據(jù)……那些數(shù)據(jù)應該沒那么重要吧?”
“沒那么重要?”周志高將一份材料摔在桌上,“你知道這種復合材料一旦被境外掌握,我們的航空器研發(fā)會落后多少年嗎?至少五年!”
“這五年里,西方某國很可能會搶先突破高超音速技術,到時候龍國的國防安全會面臨多大威脅,你想過嗎?”
曾婷低下頭,不敢再辯解。
她知道,自己的罪行已經(jīng)無法掩蓋,只能任由眼淚砸在冰冷的桌面上。
周志高沒有再追問,轉身對審查負責人說:“嚴格審查,務必讓她把背后的聯(lián)絡人、傳遞渠道,還有所有涉及的人員都交代清楚?!?/p>
“另外,派人去查她的家人,尤其是她的老公,看看是否知情,有沒有參與其中?!?/p>
“明白!”審查負責人立刻安排人手,一方面加強對曾婷的審訊,另一方面派人前往曾婷的老家,調查她家人的情況。
與此同時,覃言思的審查也有了新進展。
審訊人員通過反復核對證據(jù),發(fā)現(xiàn)覃言思每次傳遞激光武器參數(shù)前,都會與老公張浩進行一次加密通話。
“周部長,我們懷疑張浩也參與了泄密,他很可能是覃言思與境外情報機構的中間聯(lián)絡人?!睂徲嵷撠熑讼蛑苤靖邊R報,“我們已經(jīng)查到,張浩在外面開了一家空殼公司,專門用來接收境外匯來的贓款,前后共接收了兩百多萬美金?!?/p>
“好一個‘共患難’的夫妻?!敝苤靖呃湫σ宦?,“立刻對張浩實施抓捕,不能讓他跑了。”
“另外,查清楚這家空殼公司的資金流向,看看有沒有其他同伙。”
抓捕行動非常順利。當警察沖進張浩的公司時,他正在電腦前刪除與境外的通訊記錄。
“你們是誰?憑什么抓我?”張浩試圖反抗,卻被警察牢牢按住。
“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,你涉嫌參與出賣國家機密,現(xiàn)在依法對你進行逮捕?!本斐鍪敬读睿瑢埡蒲荷暇?。
審訊室里,張浩看著面前的證據(jù),銀行流水、通訊記錄、空殼公司的賬目,臉色慘白。
“我……我是被覃言思逼的。”他還想狡辯,“她威脅我要是不配合,就跟我離婚,我也是沒辦法才幫她的?!?/p>
“被逼迫?”審訊人員拿出一份錄音,“這是你和境外情報機構的通話記錄,里面你主動詢問‘下一筆錢什么時候到賬’,還說‘會盡快拿到更多參數(shù)’。這也是被逼迫的?”
張浩聽到錄音,再也無法狡辯,癱坐在椅子上:“我錯了,我不該貪財,不該幫覃言思傳遞情報,求你們饒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?!?/p>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,太晚了。”審訊人員語氣冰冷,“你和覃言思的行為,給國家造成了巨大損失,必須承擔相應的后果?!?/p>
相比之下,曾婷老公的調查則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審查人員來到曾婷的老家,找到她的老公李偉。
李偉是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,得知曾婷涉嫌出賣國家機密后,整個人都懵了。
“不可能……絕對不可能!”他激動地說,“我老婆在基地工作,一直很敬業(yè),怎么會做出這種事?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