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揚的笛聲在狹窄的通道內盤旋回蕩,如泣如訴,婉轉悠揚,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,讓人聽了如癡如醉,心癢難耐。這美妙的笛聲在通道內不斷回響,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歇,就像一只無形的手,輕輕地撓著眾人的心窩,讓人欲罷不能。
張凡強忍著身體的疼痛,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。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,浸濕了他的衣衫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顯然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,但他的目光卻異常堅定,緊緊地盯著笛聲傳來的方向。
在通道的盡頭,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身影在光影中搖曳。那個身影若隱若現(xiàn),仿佛被一層薄薄的迷霧所籠罩,讓人難以看清其真實面目。張凡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,他不知道那個身影究竟是人還是其他什么東西,但那詭異的笛聲卻讓他心生警惕。
與此同時,鏡辭也驅使著鳳凰飛到了她的身旁。鳳凰展開它那五彩斑斕的翅膀,翅膀上的羽毛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神秘的光澤,宛如夜空中的繁星一般璀璨奪目。鳳凰發(fā)出一聲低鳴,聲音清脆悅耳,仿佛在回應著那悠揚的笛聲。
鏡辭的眉頭緊緊地皺起,她凝視著通道盡頭的那個身影,輕聲說道:“這笛聲有些古怪,感覺不像是普通的曲子,倒像是某種信號或者法術?!彼穆曇糁型嘎冻鲆唤z憂慮,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笛聲感到十分不安。
張凡深吸一口氣,緩緩地點了點頭,他的右手緊緊握住炎紋靈劍的劍柄,仿佛能感受到劍身傳來的絲絲溫熱。這把靈劍的劍身布滿了火焰符文,雖然經過之前的激烈戰(zhàn)斗,這些符文顯得有些黯淡,但它們依然在頑強地跳動著,仿佛在訴說著這把靈劍曾經經歷過的輝煌。
張凡低聲回應道:“沒錯,不管來者是誰,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。這迷宮里的每一個變數(shù),都可能對我們通過第三道考驗產生影響,進而決定我們是否能夠成功開啟南詔秘境?!彼穆曇綦m然不大,但卻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決絕。
就在這時,原本還在爭斗不休的金鱗穿山獸和靈韻狐也突然停止了動作。它們似乎也被那突如其來的笛聲所吸引,不約而同地將注意力轉向了那個逐漸清晰的身影。
金鱗穿山獸身上的金色鱗片微微抖動著,它那原本就威猛的體型在這一刻更顯雄壯。它的眼睛里閃爍著紅色的光芒,透露出強烈的警惕和戒備。而靈韻狐則伏低身體,雪白的毛發(fā)微微豎起,它那藍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身影,仿佛要透過迷霧看穿對方的真實面目。
隨著笛聲的愈發(fā)清晰,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從通道的陰影中緩緩走出。她的身姿婀娜,步伐輕盈,仿佛踏在空氣中一般。她的手中拿著一支玉笛,笛子上雕刻著精美的蘭花圖案,花瓣仿佛在微風中輕輕顫動。女子的面容被一層淡淡的白色面紗遮住,只露出一雙明亮而深邃的眼睛,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。
“你們是誰?為何會闖入這迷宮深處?”女子的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,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張凡上前一步,直視著女子的眼睛,說道:“我們是為了通過第三道考驗,開啟南詔秘境而來。不知姑娘又是何人,為何會在此處?”
女子輕輕一笑,笑聲如同春風拂面,但張凡和鏡辭卻絲毫不敢放松警惕。女子說道:“這南詔秘境,可不是那么容易開啟的。你們在這迷宮中與風水獸爭斗,驚擾了這里的寧靜,若是不能妥善解決,恐怕誰都無法通過考驗?!?/p>
靈韻狐似乎對女子的出現(xiàn)并不意外,它朝著女子發(fā)出一聲低低的嗚咽,仿佛在訴說著什么。女子微微低頭,看了靈韻狐一眼,輕聲說道:“小狐貍,莫要著急,我自會處理。”
金鱗穿山獸卻似乎并不買女子的賬,它發(fā)出一聲怒吼,身上的金色鱗片光芒大盛,顯然對女子的到來充滿了敵意。女子眉頭微皺,輕輕揮動手中的玉笛,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笛尖射出,朝著金鱗穿山獸飛去。
金鱗穿山獸看到光芒射來,張開血盆大口,一道粗壯的金色光束朝著白色光芒迎去。兩道光芒在空中碰撞,爆發(fā)出一陣耀眼的光芒,通道內瞬間被光芒籠罩。光芒消散后,金鱗穿山獸的身體微微一震,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似乎沒想到女子的攻擊如此強大。
女子趁著金鱗穿山獸驚訝之際,再次揮動玉笛。這一次,玉笛上的蘭花圖案光芒大盛,無數(shù)朵蘭花虛影從笛身飛出,朝著金鱗穿山獸飄去。蘭花虛影看似柔弱,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。金鱗穿山獸試圖抵擋,它身上的金色護盾再次凝聚,但蘭花虛影輕易地穿透了護盾,落在了金鱗穿山獸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