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云生突然抓住老煙桿的魂火,劍穗銀鈴與引魂鈴共振:"師伯,若蘭師姐用生命護(hù)著木令,不是讓您去送死。"
他指向密室的地脈圖,"黑煞教的總壇在辰州古井,那里才是黃泉之門的核心。"
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東方木令殘片,羅盤指針直指辰州方向:"爺爺我看見古井里有陳鐵山的尸體,他胸口嵌著中央土令的另一半!"
老煙桿的魂火終于平靜,斷指輕輕撫摸若蘭的銀鈴:"好,我們?nèi)コ街荨?
他的聲音里帶著決絕,"蘭蘭的日記寫著,赤焰飛僵的翅膀每多一根生魂羽毛,黃泉之門就寬一分?,F(xiàn)在我們有了東方木令,該讓黑煞教看看,趕尸派的斷指,到底是詛咒,還是鎮(zhèn)邪的刀!"
眾人離開密室時,老煙桿的魂火特意繞著若蘭的尸體轉(zhuǎn)了三圈,趕尸杖頭的雙鈴發(fā)出三聲清響
——
那是苗寨父親送女兒的最后一程。蘇婉兒摸著頸間完整的銀鈴,知道姐姐的日記不僅是遺物,更是燃燒了二十年的復(fù)仇火種,如今終于傳到了他們手中。
"叮
——
叮
——"
銀鈴鐺的響聲在苗寨廢墟回蕩,混著老煙桿的引魂鈴、若蘭的銀鈴、蘇婉兒的項圈,形成了一曲悲壯的鎮(zhèn)魂歌。張云生知道,老煙桿的悲痛已化作燃燒的怒火,而若蘭的日記,將成為刺向黑煞教心臟的最后一刀。
辰州方向的天空突然泛起血光,那是赤焰飛僵完全體的氣息。老煙桿的魂火望向東方,斷指處的銀鈴紋與天空的北斗星位重合:"蘭蘭,爹帶你回家。這次,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和你娘。。。。。。"
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月光下閃爍,指向辰州古井的方位:"爺爺我準(zhǔn)備好了,這次要把黑煞教的老巢,炸得連渣都不剩!"
史密斯檢查著最后的圣光彈,十字架上的銀鈴圖案因老煙桿的怒火而發(fā)燙:"教廷的獵魔團(tuán)已經(jīng)在路上,但我知道,真正能終結(jié)這一切的,是你們東方的銀鈴與劍。"
眾人踏上歸途,老煙桿的魂火走在最前方,趕尸杖頭的雙鈴每響一聲,就震落一片廢墟的瓦礫,仿佛在蕩滌黑煞教留下的罪惡。張云生知道,老煙桿的亡女日記不僅是一份遺物,更是一份誓言,一份用生命和鮮血書寫的誓言,終將在辰州古井前,在黃泉之門的裂縫處,得到最悲壯的兌現(xiàn)。
"叮
——
叮
——"
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,如同戰(zhàn)鼓,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鐘。在這苗寨廢墟的月光下,在這亡女日記的血字前,一段關(guān)于父愛、犧牲、復(fù)仇的傳奇,正迎來最激烈的終章,而老煙桿,這個失去了女兒和師妹的趕尸匠,終將用他的斷指和銀鈴,為二十年前的血案,畫上最慘烈的句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