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,"
蘇婉兒突然握住他的手,"阿娘的銀鈴說,五令歸位需要圣女在場。橘子洲的對決讓我明白,我們必須一起去殷墟,一起面對最后的挑戰(zhàn)。"
史密斯的通訊器傳來教廷密語,他的臉色凝重:"圣骸騎士團正在殷墟集結(jié),他們的目標也是北方令。"
"那就讓他們看看,"
張云生望向江心的殘月,"天師府的符箓,趕尸派的銀鈴,教廷的圣光,摸金派的炸藥,從來都是一體的。"
四人在橘子洲頭整備,蘇婉兒調(diào)試著示波器的靈氣導航,史密斯檢查著新制的圣言弩箭,李二狗在青銅令上刻下摸金符,張云生則凝視著五方令殘片,感受著與北方令的共鳴。
"叮
——
叮
——"
趕尸杖頭的銀鈴殘響混著湘江的濤聲,在橘子洲頭回蕩。這不是普通的道術對決,而是四派力量的終極協(xié)作
——
張云生的改良符箓、史密斯的圣光突襲、蘇婉兒的科學狙擊、李二狗的陣眼爆破,還有老煙桿魂火的最后指引,共同織就了一張讓邪祟無處可逃的大網(wǎng)。
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,想起陳鐵山臨終前的不甘,突然明白,這場在橘子洲頭的對決,不過是正邪之戰(zhàn)的縮影。真正的決戰(zhàn),還在殷墟的子水穴,在辰州的古井,在五方令歸位的瞬間。
"云生哥,"
蘇婉兒望向殷墟方向的星空,"阿爹的魂火雖然散了,但他的引魂鈴,永遠在我們心中響著。"
張云生點頭,劍穗銀鈴與青銅令的殷墟坐標共振:"走吧,去殷墟。帶著陳鐵山留下的線索,帶著橘子洲頭的勝利,讓五方令早日歸位。"
史密斯的飛艇降落在洲頭,李二狗的摸金符在甲板顯形出最短航線:"爺爺我在飛艇上裝了改良后的波形炸藥,就等圣骸騎士團來嘗嘗咱們的橘子洲特產(chǎn)!"
四人登上飛艇,橘子洲頭的禹王碑在夜色中漸漸遠去,卻見證了一場道術與科學、傳統(tǒng)與現(xiàn)代的完美對決。銀鈴鐺的響聲、飛艇的轟鳴、十字弩的機括聲、摸金符的銅響,交織成一曲勝利的前奏,為這場延續(xù)二十年的正邪之戰(zhàn),奏響了向最終決戰(zhàn)進軍的號角。
"叮
——
叮
——"
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,如同戰(zhàn)鼓,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鐘。在這橘子洲頭的道術對決勝利的時刻,在這北方令線索現(xiàn)世的前夕,正義的守護者們帶著信念與智慧,朝著殷墟堅定邁進。他們知道,無論圣骸騎士團如何阻攔,無論赤焰飛僵如何肆虐,只要心在一起,五方令的光芒終將照亮人間,而所有的邪祟,終將在這光芒中,徹底湮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