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北斗刺青往刀刃上貼,螺旋光刃突然變成純金色,“云生哥,雷火雙圣斬!”
張云生的生魂雷耀往刀刃上一裹,赤紫色的光刃往命核封印劈去。光刃與金龍紋身的光芒碰撞的瞬間,封印突然裂開道縫,里面露出完顏洪熙的半張臉,正往破界刃上抓:“不可能!你們怎么會有三脈共鳴的利器!”
“老粽子你孤陋寡聞了!”
李二狗的破界刃往裂縫里一刺,螺旋光刃在命核里炸開,“咱這叫邪不壓正!”
他突然往張云生身后退,“快用五方令收碎片!老子快撐不住了!”
五方令殘片突然飛離張云生掌心,往裂縫里鉆。紫金色雷法在命核里織成網(wǎng),將飛濺的碎片往殘片里吸,那些碎片上的七門坐標(biāo)正在重組,顯形出奈何橋的完整輪廓
——
橋頭的
“七門歸一祭”
咒文比之前更清晰,旁邊多了個小小的銀鈴標(biāo)記。
“是蘇丫頭的位置!”
張云生突然拽住李二狗,“她快撐不住了!”
兩人沖出坑底時,蘇婉兒的結(jié)界已經(jīng)布滿裂痕。命魂體的潮聲里混著圣殿騎士的圣言咒,顯然有新的追兵趕到,最前排的騎士舉著圣言枷鎖,往結(jié)界上砸
——
枷鎖上的七門坐標(biāo)與命核的紋路完全吻合,“是教廷的人!”
李二狗的生魂破界刃往枷鎖上一劈,螺旋光刃突然將枷鎖切成兩半。刀刃上的三脈共鳴在半空炸開,將圣殿騎士和命魂體同時逼退,“奶奶的!連教廷的人都幫著老粽子!”
他突然往船的方向沖,“先撤!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!”
蘇婉兒的追魂鈴線立刻纏上兩人,銀鈴碎渣往船帆上撒去。船身突然加速,往南海深處駛?cè)?,礁石島的輪廓在霧中越來越小,只剩下命核封印的紅光和圣殿騎士的圣芒在閃爍,“阿娘的筆記說,七門坐標(biāo)重組時,奈何橋會自動顯形……”
她突然指向船尾的浪里,那里的倒影正在變化,顯形出座石橋,“是奈何橋!它在往歸墟移動!”
張云生握緊五方令殘片,生魂雷耀在掌心凝成球狀。他望著生魂破界刃上跳動的光刃,突然明白這把利器不僅是斬魂的刀,更是打開終關(guān)的鑰匙,“三日后午時……”
他的目光往蘇婉兒發(fā)白的頭發(fā)看了看,“我們必須在祭祀開始前趕到。”
李二狗的生魂破界刃往船舷外一揮,螺旋光刃在浪里炸出通路。他胸口的北斗刺青第四次亮起,這次竟在刀身顯形出第七枚鑰匙的輪廓,“奶奶的!這匕首還能預(yù)言!最后枚鑰匙就在奈何橋的橋樁里!”
船影漸漸消失在南海的霧靄中,生魂破界刃的光刃在暮色里格外醒目。張云生知道,這把融合了三脈力量的利器,將是他們對抗七門歸一祭的最后希望,而即將到來的終局之戰(zhàn),注定比之前任何一場都要慘烈。
蘇婉兒往船帆上系了枚新的銀鈴,替換掉之前碎裂的那枚。銀鈴在風(fēng)中輕輕晃動,聲音里帶著她刻意壓低的喘息
——
換命術(shù)的反噬還在加劇,但她望著身邊正在研究匕首的兩人,突然覺得就算付出再大代價,也值得。
船尾的浪里,命核封印的紅光越來越亮,與奈何橋的倒影連成線,像條通往終局的血路。李二狗的生魂破界刃突然輕顫,仿佛在回應(yīng)著遠(yuǎn)方的召喚,等待著三日后的那一戰(zh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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