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密斯扛起圣言碑,殘魂的氣息往安塞方向探了探:“殘魂說……安塞的地脈已經(jīng)開始顫,煞氣快匯合了,我們最多還有一個時辰,再晚就來不及了!”
眾人沒再耽擱,收拾好裝備——李二狗揣著沾了圣芒的黑驢蹄子,扛著銅錢劍;蘇婉兒舉著能預(yù)警的引魂燈;史密斯扛著有破邪槍的圣言碑;啞女抱著能感應(yīng)邪符的護蠱;張云生握著融合的殘片和雙令,走在最前。
剛出石屋,就感覺到風(fēng)里的煞氣比之前濃了三倍——安塞方向的天空泛著黑,連太陽都被遮了一半。張云生的五方令突然顫了一下,金龍紋的光暗了暗:“煞氣已經(jīng)開始匯合了,我們得跑快點!”
眾人加快腳步,往安塞方向跑——李二狗跑得最快,黑驢蹄子握在手里,隨時準(zhǔn)備拍邪符;蘇婉兒的引魂燈藍光始終亮著,預(yù)警著沿途的魂引符;史密斯的圣言碑泛著圣芒,擋著飄來的煞氣;啞女的護蠱飛在前面,找著隱藏的邪符;張云生則用三氣融合的光,幫眾人擋著煞氣侵蝕。
跑了約莫半個時辰,安塞的黃土魂窟終于出現(xiàn)在眼前——窟外飄著濃濃的黑煞氣,魂使正站在窟頂,手里握著魂紋拐杖,往窟里輸魂氣,窟周圍的地脈魂陣已經(jīng)布了一半,二十多個黑袍人正往陣眼里插魂引符!
“魂使!”李二狗氣得大喊,舉起黑驢蹄子就想沖,卻被張云生拉住。
張云生的臉色沉了下來,指著魂窟方向:“魂陣快布成了,煞氣已經(jīng)開始往第三門飄,我們得先毀陣眼,再用殘片擋煞氣!”
蘇婉兒的引魂燈藍光往魂陣飄,指著三個方向:“陣眼在東、西、北三個方向,插著黑色的魂引符,得先拔了符,再毀陣柱!”
史密斯將圣言碑往地上一插,圣芒聚成破邪槍:“我去拔東門的符,用破邪槍毀陣柱!”
“我去西門!”李二狗舉著蹄子,往西門跑。
“我和啞女去北門!”蘇婉兒抱著護蠱,往北門跑。
張云生則握著殘片,往魂窟頂?shù)幕晔箾_:“魂使交給我!別讓他再輸魂氣!”
魂使見眾人沖過來,非但不慌,反而笑了:“張云生,你們來得正好!魂陣馬上布成,雙門共鳴一旦完成,你們就算有殘片,也擋不住煞氣!”他舉起魂紋拐杖,往張云生方向揮,一道黑煞氣往張云生撲來!
張云生趕緊用“金龍護魂”撐住護罩,煞氣撞在護罩上,“砰”的一聲,護罩晃了晃,卻沒破!“魂使,你的魂術(shù),對我沒用!”
魂使臉色一變,又往黑袍人喊:“快!加快布陣!別讓他們毀陣眼!”
黑袍人趕緊加快速度,往陣眼里插魂引符,可李二狗已經(jīng)沖到西門,沾了圣芒的蹄子往陣眼符上拍,“啪”的一聲,符紙化成黑灰,陣柱也被他用銅錢劍砍倒;史密斯的破邪槍也刺穿了東門的陣眼符,陣柱跟著倒了;蘇婉兒的引魂燈藍光往北門的陣眼符掃,護蠱飛過去吸了符氣,陣眼符也廢了。
“不!”魂使怒吼一聲,往張云生撲來,魂紋拐杖往他胸口砸,“我不會讓你們毀了我的計劃!”
張云生舉起五方令,“金龍護魂”的光往拐杖擋,“砰”的一聲,拐杖被彈開,魂使的手都麻了。張云生趁機將融合的殘片舉過頭頂,“因果氣?散!”殘片的因果氣像潮水似的往魂陣飄,還沒布完的魂陣瞬間被沖散,煞氣也淡了些!
可就在這時,安塞的地脈突然“轟隆”震了一下——第三門的方向傳來一股更強的煞氣,往魂窟飄,雙門共鳴的速度竟又快了!張云生的殘片突然顫了一下,因果氣弱了些:“不好!第三門的煞氣比我們想的還強!”
魂使笑了起來,往魂窟里退:“晚了!雙門共鳴已經(jīng)擋不住了!你們等著看巴蜀地脈大亂吧!”
眾人臉色一變,趕緊往魂窟里追——魂窟里的地脈核心,正飄著兩股煞氣,一股是第三門的黑煞,一股是第四門的灰煞,正往一起纏,眼看就要匯合!
“快用殘片和封門圖!”蘇婉兒大喊,將懷里的封門圖掏出來,展開遞給張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