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密斯的十字弩邊退邊射,銀箭在飛僵的血翼上炸出更多缺口:"它的再生速度在變慢,強酸和圣光確實有效!"
三人在密道狂奔,身后傳來飛僵的咆哮和山火的轟鳴。張云生摸著趕尸杖的裂痕,仿佛還能感受到老煙桿魂火的溫度,想起他在趕尸巷說的
"趕尸匠趕的是公道"。此刻公道未盡,他怎能倒下?
"云生哥,"
蘇婉兒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,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,"北方令已歸位,殷墟的地脈眼在等你。。。。。。"
"撐住,我們馬上到!"
張云生握緊南方火令,劍穗銀鈴與密道的地脈產(chǎn)生共振,"史密斯先生,您的圣光彈能封鎖飛僵的再生嗎?"
"最多三分鐘。"
史密斯檢查著最后的彈藥,"但需要你的火令配合,在它翅膀根刻下五方陣。。。。。。"
"明白。"
張云生突然停步,轉(zhuǎn)身將火令按在密道石壁,"李小哥,你先走;史密斯先生,借您的十字架一用!"
史密斯點頭,銀質(zhì)十字架與火令赤瞳紋融合,竟在虛空中顯形出縮小版的五方陣。張云生的劍尖快速劃過,將陣紋刻入飛僵的翅膀根,赤焰核心頓時發(fā)出不堪重負的哀鳴。
"快走!"
史密斯的十字弩炸斷飛僵的赤焰鎖鏈,"教廷的飛艇在殷墟上空,我們還有機會。。。。。。"
三人沖出密道時,殷墟的夜空正泛著北方水令的幽藍光芒。蘇婉兒站在甲骨文碑林前,頸間銀飾與北方令殘片共鳴,顯形出巨型水龍,正與飛僵的赤焰血翼激烈碰撞。
"云生哥,用南方火令點燃水龍!"
蘇婉兒的銀飾碎片飛起,"阿娘的銀鈴說,水火相濟能顯形饕餮尾椎的真容。。。。。。"
張云生依言將火令拋向水龍,劍穗銀鈴與北方水令的水脈共振,竟在虛空中顯形出饕餮尾椎骨的完整投影。飛僵的血翼觸碰到尾椎骨的瞬間,赤焰核心劇烈震顫,陳鐵山的虛影發(fā)出不甘的尖嘯。
"本座不會輸。。。。。。"
虛影的斷指指向古井方向,"赤焰飛僵的心臟,早已和黃泉眼同壽。。。。。。"
話未說完,飛僵突然振翅逃離,血翼帶起的赤焰風暴卻在五方陣的光芒中逐漸熄滅。張云生望著它消失的方向,發(fā)現(xiàn)其翅膀根處,還纏著老煙桿最后一絲魂火的銀鈴紋。
"阿爹。。。。。。"
蘇婉兒的淚水滴落,北方令殘片在掌心發(fā)燙,"他用魂火給飛僵刻了鎮(zhèn)魂紋。。。。。。"
史密斯檢查著受損的十字架,銀質(zhì)圣物上多了道赤焰灼痕:"教廷的飛艇監(jiān)測到,飛僵逃往辰州古井,那里的地脈眼,正是饕餮心臟的位置。"
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地面,顯形出古井的終極布局:"爺爺我看見古井地宮有五個命門,正好對應五方令的星位。。。。。。"
張云生握緊趕尸杖,杖頭銀鈴雖然裂痕累累,卻依然能發(fā)出清越的響聲:"陳鐵山以為飛僵進化就能無敵,卻忘了五方令的真正力量,在于守護人間的信念。"
蘇婉兒點頭,銀飾與五方令殘片共鳴,顯形出母親阿秀的完整虛影:"阿娘的銀鈴說,赤焰飛僵的二次進化,不過是回光返照?,F(xiàn)在,該讓五方令歸位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