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天樞鎖魂!"
張云生趁機(jī)甩出七枚鎮(zhèn)尸釘,劍穗銀鈴與主席臺的逆生陣共振,竟將二十四具赤焰僵尸釘在穹頂星圖。史密斯的狙擊鏡同時鎖定陳鐵山的眉心,卻見其胸口的中央土令殘片爆發(fā)出強光,竟將子彈吸附在逆生陣中。
"本座的赤焰核心,早已和地脈同壽!"
陳鐵山掐住蘇婉兒的脖子,斷指血順著她的銀飾紋路攀爬,"你以為混入會場就能阻止?看見臺下的三千賓客了嗎?他們的酒水里,早下了赤鱗蠱。。。。。。"
會場突然傳來密集的骨節(jié)摩擦聲,三千賓客同時站起,瞳孔泛著赤焰,胸口浮出與陳鐵山同款的逆生陣。李二狗的摸金符瘋狂旋轉(zhuǎn),發(fā)現(xiàn)每人體內(nèi)都嵌著微型赤焰核心,正與主席臺的星狀祭壇共鳴。
"用血清!"
蘇婉兒將藏在護(hù)士帽里的安瓿瓶摔碎,銀鈴光膜隨氣流擴(kuò)散,"云生哥,啟動五方令的地脈共鳴!"
張云生將五枚令殘片按在主席臺的五方星位,劍穗銀鈴與蘇婉兒的銀飾、史密斯的十字架、李二狗的摸金符產(chǎn)生共振,竟在會場顯形出巨型北斗陣。三千賓客體內(nèi)的赤鱗蠱在光膜中崩解,露出底下被囚禁的生魂,正是趕尸巷的鄉(xiāng)親與湘雅醫(yī)院的病人。
"陳鐵山,"
張云生的七星劍抵住其咽喉,"你用斷指血控制僵尸兵,用生魂當(dāng)籌碼,卻忘了。。。。。。"
"忘了苗疆圣女的銀飾,能喚醒被囚禁的生魂?"
蘇婉兒的注射器再次抵住陳鐵山后頸,這次針頭順利刺入,"阿娘的銀鈴說,你的赤焰核心,最怕趕尸派的斷指血與圣女血的共鳴。"
陳鐵山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咆哮,胸口的中央土令殘片竟在血清光膜中出現(xiàn)裂痕。史密斯的禮賓槍趁機(jī)連射,銀質(zhì)子彈帶著圣言與金蠶粉,精準(zhǔn)擊碎主席臺的星狀祭壇。李二狗的炸藥包同時炸響,將陳鐵山的斷指血痂震落,露出底下刻著的若蘭生辰八字。
"不可能。。。。。。"
陳鐵山看著臺下恢復(fù)生魂的鄉(xiāng)親,"本座的赤焰飛僵馬上就會。。。。。。"
"赤焰飛僵的翅膀,早被我們砍斷了。"
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陳鐵山的斷指血共鳴,顯形出二十年前的落星坡,"阿娘臨終前,把你的斷指血和若蘭姐姐的生魂,都刻進(jìn)了五方令。"
會場突然陷入寂靜,三千賓客的生魂發(fā)出解脫的嘆息,穹頂?shù)哪嫔宸疥囋诒倍逢囍斜澜?。陳鐵山的軀體開始崩解,露出藏在其中的青銅令
——
正是中央土令的完整形態(tài),令身刻著的,是師娘阿秀與老煙桿的斷指紋路。
"拿回去。。。。。。"
陳鐵山的虛影在赤焰中消散,"就算本座死了,赤焰飛僵也會。。。。。。"
張云生接住墜落的中央土令,發(fā)現(xiàn)令身的裂痕與蘇婉兒的銀飾完美契合。史密斯的十字架突然指向會場下方,那里傳來赤焰飛僵的最后咆哮,卻在五方令的光芒中逐漸微弱。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地面,顯形出古井方向的地脈正在愈合。
"云生哥,"
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,"阿娘的銀鈴說,陳鐵山的就職典禮,不過是赤焰飛僵的最后掙扎。"